密切的社會關係、家庭成員發生不必要的接觸,並提醒其提高警惕,尋求保護。而就我人經驗來說,反追殺的最好辦法,就是把追殺你地傢伙們全部幹掉。”
“第九、防綁架、劫持。在平時生活中,不向無關人員透露家庭住址、車牌號碼、私人行動電話號碼及家庭成員的相關情況。外出行蹤、計劃儘量保密,且儘量不要使用自己真實身份證件辦理住宿登記;在駕車行駛途中對陌生人的各種求助、未出示有效證件的執法檢查應保持高度警惕。”
快速將最後一條唸完之後。普希金深吸一口氣,“啪”的一聲,把自己手中的講義關了起來,笑著看著段天狼,說道,“理論課正式結束,實踐課開始了。從現在開始,你將與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特工正式對壘,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
十天之後,段天狼和普希金上了飛回莫斯科的飛機。
段天狼的情緒看上去並不是太高,因為在過去一個多星期的實踐課裡,他一連被普希金抓到了四次,這讓他感到有點受挫。
而普希金卻完全不是這樣去看這個問題、他身為一個真正全世界頂尖的特工,在過去的將近兩百多個小時裡,在一個只有不到五萬的小城中,居然僅僅只抓住段天狼四次,這讓他再次堅定了段天狼有潛質成為頂級特工的想法。
不過,普希金並不大在意這個,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就是——他找到了一個絕好的保安公司拍檔。
一想到這裡,普希金就忍不住偷笑,以後中國有段天狼和織田有信兩個人幫他訓練、輸送人才,他在中國保安稀缺的中東地區,一定會大發橫財的。
每當想到這個,普希金的心情就會好到連做夢都會笑的程度。
在飛機上,段天狼跟普希金連一句話都沒說。段天狼不說話。是因為心情不好。而普希金不說話,則是難得看到段天狼這麼鬱悶地樣子,很是享受看到他皺著眉頭,苦著臉的樣子。
沒辦法,一個心情很好和一個心情很差的人。實在是很難有什麼共同語言。
數個小時後,兩人抵達莫斯科,一回到醫院,就看到織田有信正一臉憂鬱地靠在枕頭上,望著窗外。這情形把段天狼兩人都看愣了,怎麼了這是?才多久不見啊?怎麼就深沉成這樣了?
他們兩人於是趕緊走過去,順著織田有的視線望去,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在織田有信視線的終點,是一個風姿綽約。身材高挑,胸前偉大的俄羅斯美女護士。
段天狼在一旁偷笑的時候,普希金卻是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在織田有信地腦袋上。“小子,看來你的病全好了,那我們該出發了。”
說到這裡,普希金轉過來,看著段天狼,說道:“我們兩個先去日本,你自己隨後跟來。”
段天狼稍微愣了一下,然後開始有些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在沒有一盧布。不通語言,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援手下的情況下,前往日本?”
“沒錯,這就是最關鍵的第四部分訓練,生存訓練。”說到這裡,普希金慈祥的笑了笑,“我這已經是很仁慈的訓練方法了,起碼不會有人追殺你。”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我已經在門口幫你叫了一輛計程車。那輛計程車將會將你載到紅場。那裡就是你訓練的起點。半個月之內,如果你不能出現在東京地話,那麼第四部分的訓練就算是完全失敗了。”
段天狼站在原地待了一陣,然後默默無語地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等到段天狼一走,織田有信就不禁問普希金道:“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年輕人,你這麼做是不是嚴苛了些?他現在沒錢沒物沒人,連語言都不通,如果真地出了點什麼事,那可怎麼辦?”
“我可一點也不認為有這個可能。跟這個傢伙相處得越久。你就會越對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