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牌,絲毫不讓他有反悔的餘地。
試想墨子昂一個初學者如何是馬嘯嘯的對手。幾局下來,墨子昂的銀兩輸得不少
馬嘯嘯得意地笑,得意地笑,拍了拍墨子昂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不要氣餒,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早晚死在沙灘上,你再接再厲。”說罷嘴裡哼著歌開始擺牌。
“胡了。”不過幾分鐘的事,墨子昂忽然推牌說道,嚇了馬嘯嘯一跳。
她趕緊去檢查,只是很一般的平胡,看墨子昂臉上也沒有特別高興的神色,馬嘯嘯心裡也不覺得惱,瀟灑地給了錢。
可是接下來幾局,馬嘯嘯明顯謹慎起來,她知道墨子昂不笨,學得很快。連著幾輪,馬嘯嘯的牌運奇佳,大把大把地胡牌。
“好了,這次是龍七對。”馬嘯嘯笑得合不攏嘴。
墨子昂伸手探了探袖中,頓了片刻,又摸了摸腰間,抬眼對馬嘯嘯說:“馬公子,在下身上已經沒有銀兩了,這次的賬,我回城後給你。”
要不是墨子昂面無表情,馬嘯嘯簡直想大笑出聲。
可是她忍住了,看了墨子昂一會兒,眼珠一轉,忽然說道:“沒錢給,倒也無妨,你脫一件衣服就行了。”
馬嘯嘯說得雲淡風輕,墨子昂難得地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他的眼睜著,定定地看著她,似乎是聽不懂她說的話。
馬嘯嘯好脾氣地解釋道:“你看,現在你沒有錢,我們玩著也沒了意思,雖然你想賒賬,但是麻將可是現對現的東西,呆會兒給可就不刺激了。你沒錢了,輸了就脫衣服,這就是規矩,一件一件慢慢來,又不是讓你一下子拖個精光,當然,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說不定下局你就贏了,衣服穿回去便是。你可不能想賴賬。”說完,馬嘯嘯還衝墨子昂咋了眨眼。
墨子昂坐在原處,約莫不動三分鐘,馬嘯嘯耐心地等著,一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忽然只見墨子昂伸手解開了腰上的佩帶,放在了手旁,自顧自地擺起牌來,馬嘯嘯本想開口,但一想眼下還是別太得寸進尺了,索性笑了笑也擺開牌來。
然而,令馬嘯嘯感到追悔莫及的是,自那局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贏過,哪怕平胡。
墨子昂不知是運氣太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直不停地胡牌。
不僅在她眼前淡定地穿回了佩帶,還漸漸地把原本輸給她的錢都贏了回去。當馬嘯嘯自己的錢都輸去大半時,她終於忍不住了,大吼道:“姓墨的,你丫出老千了吧。”
墨子昂擺弄著手裡的麻將,只淡淡地答道:“在下不姓墨。”
馬嘯嘯怒了:“老子,管你姓不姓墨!你,你,你……”說著,用手指著墨子昂,氣得發抖,那可都是她的心肝寶貝的銀兩啊,“把袖子都捲上去,那麼寬的袖口,你是不是好藏牌啊。”她的賭品其實很不好。
墨子昂沒有反對,微微卷起來袖口,露出了手腕。
比老子還白,馬嘯嘯更不高興了。
“你把手攤開,我看看有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馬嘯嘯指著墨子昂的手。
墨子昂抬頭看了馬嘯嘯一眼,他的眼睛帶著淺棕色,眸色暗了暗,馬嘯嘯只覺得頓時有些心涼,但面上還強撐著:“瞪什麼瞪,公道自在人心,看一眼又如何。”
墨子昂只伸出了右手,馬嘯嘯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抓到了眼前,上上下下地看,不顧那手微微顫了一顫。
什麼都沒有發現,馬嘯嘯很不耐煩,哼了一聲,便甩開他的手,嘴裡嚷嚷道:“你是有脆骨症還是什麼的,被人一碰就抖,怕骨頭碎了麼?”
墨子昂充耳不聞,打出了一張七條。
馬嘯嘯冷哼一聲,擺出牌來:“碰!”又打出一個八萬。
“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