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有皇上一個嗎?
那就是說、說、說現在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夢,而是、而是和皇上親身發生過的?
“啊!!”
凰鳳後宮的庚年殿裡,在夜半的寂靜無聲裡,忽然傳出一聲帶著恐懼的驚吼聲音,嚇得守在庚年殿外的所有奴才全部原地跪下等候傳昭,不敢聲張。
好一會,眾人才聽到寢殿裡面傳來悉悉簇簇穿衣服的聲音,然後,是咚得一下子膝蓋扣上地面上的聲音。再然後,是他們庚年殿的皇夫主子,帶著一聲惶顫的拜見話語。
“不、不知皇上深夜臨殿,臣、臣夫未曾遠迎,還、還望皇上恕罪。萬歲萬歲萬萬歲!”
庚年殿的寢殿裡,慌忙之中穿好外衫連衣帶著系錯花扣的二皇子頭上歪扭的頂著鳳冠,曲膝跪在女皇面前,伏身貼在地面上三拜扣首,向女皇行的是最為莊重的朝聖君主大禮。
☆、不甘心的辯解
“起來吧。鳳冠也拿下來吧,朕剛才已經替你挑冠了。”
緊張的人兒,在意識到是她臨塌的時候,猛得推開她,迅速戴好鳳冠,神情頗為受到驚嚇的跪在他的面前,向她行君臣大禮,這一系列接連發生的事情,多少再次出乎女皇的意料了。
揉著剛剛被二皇子推開撞到喜塌邊柱上的額頭,女皇實在無法理解,在那麼重要的時候,怎麼會發生這種掃興的事情。
暄昭的男子,向來都會在最緊要的關頭,做出一些最嚴重的打擾事情麼?
避她如洪水猛獸?
不過,也是挺好奇的事情。
她竟然對一個未滿十六整歲的小少年,能產生這種欲罷不能的想法?
怪了~
女皇的神情,含著不悅的望向跪在地上的人兒,鳳眸稍抬,停留在二皇子紅暈未消的脖頸上,眸裡的幽光,飄浮著不被注意的淡淡火色。
“挑、挑冠?皇上已經挑冠了?喔。。喔。臣夫謝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二皇子得到女皇的允許,恭敬的除下鳳冠放在一旁,繼而向女皇再次行了拜君大禮,才站起身,揉搓著跪疼了的膝蓋,不明白女皇大半夜的為什麼不去其它男子的寢宮,跑到他的庚年殿來作什麼?
難道是想和他行‘房的?
那怎麼可以?
他的心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他的身子也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他的身心同在,都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不可以讓任何其它的女子來碰的。
雖然剛剛就差一點就要把身子失去了,可是好在最後關后里他不是醒來了嗎?
而且,那是女皇在他睡覺的時候強行那麼做的,他之所以回應,也是因為在夢裡把女皇當成王爺了,所以,不算,不能算是失去清白,也不能算是和別的女人接觸了。
那是夢,夢裡發生的事情,是不應該計算在現實裡滴~
二皇子在心裡,為他有過的失誤,很不甘心的辯解著。
“膝蓋不疼麼?過來,朕給你揉揉?”
心不在焉的二皇子,思緒不知飄飛到了哪裡。
女皇看著二皇子不斷按搓著膝蓋的地方,想著剛才二皇子下跪時聽到的一聲悶響,雖然心裡略有些被逃離的不悅,好算是看在二皇子受驚的份上,消減一些,軟了心思,招手示意二皇子坐到自己的身邊,體貼的向著二皇子示好。
“不、不用了。洛涼謝謝皇上的好意,但是皇上乃凰主之身,怎麼替洛涼做這等伺候的事情,洛涼還是自己來、來就行了。”
總是以臣夫的稱謂來自居,二皇子覺得好彆扭。
他和女皇的關係,哪有熟悉到那種地步?
面都沒見過超出三次,還是別那麼親切的好。
換成是自己的名字,二皇子覺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