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得到訊息,就會來見公子了。”
因為凰笞王爺的這次事情,嚴四叔自知潛入宮內與二皇子對話的次數過多,很容易被別人發現什麼。
站在明處的謀劃,遠遠不如躲在暗處能夠窺視的清楚一些。
嚴四叔還是比較贊同之前的做法,躲在暗處,守護著整個庚年殿,守護著二皇子不受外來人的打擾。
“嗯,本宮知道了。四叔回吧,若是本宮料得不錯,這幾日皇上處理完公事,也該來向本宮興師問罪了。女皇是個聰明的狡猾人,要是發現你的行蹤,與留在庚年殿裡的氣息,就不好了。本宮聽說,女國裡女人的鼻子,一般都能聞出屬於男人的不同味道。也不知曉這句話裡的意思,是真還是假。總之,小心為妙吧。”
女皇對男子,閱人無數。
庚年殿裡,曾經留過什麼人的味道,女皇會分辨不出來嗎?
怎麼可能?
之前沒有發覺,可能是因為在心裡焦急如何牽制九王之事,而心煩神亂,無暇以顧。
可是現在的九王,聽著嚴四叔的回稟,應該是中毒之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傻得可憐,懦弱膽小的讓人不敢去認。
這樣的九王爺,還能讓女皇去擔心些什麼呢?
就像一個根本不會和自己站在一條統籌規線上的人們,有必要去和他們計較得失嗎?
注意力離開九王爺,那便該放在他這庚年殿裡了吧。
畢竟,庚年殿裡,還少了能惹得女皇興致的三位教房師傅們呢,不是嗎?
以後的庚年殿,說不定會常常出現女皇的身影了。
想起日後要經常面對著女皇無時無刻不興起的雅緻,二皇子在心裡,著實感到一股憂愁。
想要裝得看起來很用心的應對一個自己根本就不喜歡的人,也是一件煩心的事情啊。
“是,公子,那四叔就選退了。公子保重。”
人聲,隨著衣影的消失,愈漸遠離。
二皇子聽著嚴四叔的人聲遠去,感受著殿裡的那股冷氣慢慢消失,頗為疲倦的走到塌前,軟軟的躺下。
他得好好休息一段時日,了卻心裡對九王爺的擔憂,不能讓女皇看出任何被他裝在心裡的想法。
這項任務,很艱鉅,很為難,很重要,很讓他膽顫心驚,摸不到底。
女皇,對他的心思,對他在暗處的所言所為,到底瞭解到了什麼地步呢?
二皇子躺在塌上,在無人叨擾中睡得很安穩,夢裡遇見了心裡時時惦記著的人,在睡眠之中,暖暖露出了笑意。
不知何時,天色漸晚。
夜裡的初月升上天邊,月華如瀲,瑩瑩暈透著一股潔白的玉色。
籠罩在二皇子深陷沉醉,而不知醒的夢裡。
月光之下,女皇無聲的出現在二皇子的寢塌前,揹負著手袖站在月光柔和的光暈裡,眼神迷戀的望著躺在睡塌上的美人兒,彎腰,俯身垂下雙唇,貼在美人兒誘人飽滿的唇瓣上。
☆、難以寬慰的憂愁
“唔!唔!”
是誰?是誰在親吻他的唇?
那冰涼的觸感,彷彿是滲出冰涼薄片上溶化的雪水,微微的透著一股清淺的雪粒沙痕,摩挲在他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撫摸著。
帶動了他內心裡的一股汪泉,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出,流出那片只屬於他的,冰封地界。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現在還沒有和九王爺在一起,怎麼會有冰雪初溶的感覺?
想要在細緻的碎吻裡儘快脫離起身,二皇子掙扎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卻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整個身骨都動彈不得,像是僵硬了體骨一般,無法逃脫。
這是一個久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