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夏宇軒才能使得出來。
惟今之際,只能用言詞拖住夏宇軒以免影衛無辜喪命?
或許是受到了女人思想的感染,漠語妝對幽堂的屬下們生出幾分難得的憐憫。
眸察六路,耳聽八方,漠語妝緊密提防著野狼的隨時進攻,伺機尋著向夏宇軒動手的機會。
“哈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本王以區區三百人換小妝妝和九王二人,值得!”
唇上狼曲未斷,夏宇軒以腹語回答著漠語妝的問話。
“但願如此!”
身後的野狼已經奈不住心性,咆哮著撲向漠語妝,漠語妝只閃不殺,步步後退,被野狼逼的甚緊。
就在漠語妝一步躲閃不及,馬上就要被撲來的野狼咬住脖頸的時候,一道玉笛清脆的聲響劃破天際,打亂了柳葉的迴音,如清泉甘露潤進每個人沉沌的胸口。
“苒輕塵?”
吐掉唇上的柳葉,夏宇軒看著身穿一襲月色長袍的苒輕塵優雅的走出樹林。
“是我。”
白玉長笛盈盈在手心裡一握,苒輕塵緩緩走至漠語妝的面前,低垂著好看的瞳,淺笑出聲,問道“飄魅,你說你要怎麼答謝飄舞救你一命的恩情呢?”
“待他朝九王攻打龍涼之時,飄魅替九王留你一命。”
出口之語甚為狂妄,漠語妝沒有搭理苒輕塵頗為訝異的神情,漠語妝抓掉還撲在自己身上的狼爪,向馬車走去。
“飄舞的命?”
站在漠語妝的身後,苒輕塵染了一絲月色美豔的面孔上輕挑起了薄涼的唇片。
“怎麼?一命換一命,不夠?”
抱起仍舊站在車櫞上呲牙咧嘴的小狼崽,漠語妝拾起馬韁,反手對著倒在地上的馬匹打出兩掌,逼出封在馬兒體內的銀針。
撲撲!
銀針穿出體內,馬兒悶鳴兩聲,打著嚏吩站起身來。
“呵呵。。夠。。”
怎麼能不夠呢?
除了陌風,他孤家寡人一枚,一命換一命,足夠了。
“多謝飄舞相救。飄魅先行一步。駕!”
四名影衛聞令快速跳上馬車,漠語妝懷裡擁著已然入睡的小狼崽,駕馬疾施。
馬車的身後,轟轟烈烈的跟著十多隻驍勇頑強的野狼在矯健的疾奔。
“苒輕塵,你這是什麼意思?”
狠狠扔掉手裡的狼曲,夏宇軒走近苒輕塵,滿目懷恨。
“我龍涼沒有得到的東西,自然也不會讓你暄昭得到。如此而已。”
轉身離開,苒輕塵並沒有太多的解釋要說。
既然時局不是由龍涼來改變的,那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態就好。
“苒輕塵,這筆賬,本相記住了。火漭,撤兵回國!”
月白色的長袍在夏宇軒的視線裡漸漸消失,夏宇軒憤怒的甩甩袖,向樹林中走去。
☆、道卡遇官
馬車快速疾馳一夜,在天空泛起魚肚白顏色的時候終於抵達由落水回往皇都的官道。
官道口,樹著通官的卡牌,需要過卡的人必須接受管道上官吏的檢查。
馬車自遠年揚蹄奔來,濺起飛塵亂舞,攪亂了道口官吏苦心經營起來的安穩秩序。
再加上馬車後面跟著的十幾匹周身沾有血跡的野狼,惹得想要過官卡的路人紛紛停下腳步躲在一旁,於無形之中給馬車讓出了一條寬敞無阻的路來。
“下車,下車,快下車。哪家的人啊。帶這麼多野狼招搖入世個啥?”
幾名官吏手持木杖,阻住了馬車的前行。
馬兒嘶鳴,驚叫連連,在趕車人的手裡緊急停住,沒有撞上阻在道卡邊上的官吏。
“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