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邊上。
“女人,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本將!”
用手捂住冷雨寒的眼眸,邵明君的心,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心虛。體內的□□不斷湧動,邵明君很快忘掉心裡殘存的不忍,欲加蠻橫霸道的為所欲為!
冷雨寒咬著邵明君的腕骨,血,大漬一片的流著,眼裡,欲哭無淚!
☆、哼!反應真快
“唔!”
體內的最後熱度在冷雨寒的身子裡全數綻放盛開,邵明君低著嗓音沉喝一聲,壓在冷雨寒的身上。
“啊!!”
女人的尖叫聲,在邵明君的耳邊,吼至天亮。
“女人,吃飯!”
夜裡的親密接觸,造成邵明君不小的麻煩。麻煩之一就是現在,女人躺在塌上不起床,不吃飯。
“本王不想吃!”
嘴唇疼的厲害,冷雨寒身上燙燒消退後,胃裡乾渴的不行。
“不吃?你可別指望本將餵你!”
記憶裡有過同樣的事情,苒輕塵被自己碰過的那天,也說不想吃飯,結果,那一餐是邵明君喝一口含在嘴裡送到苒輕塵的口中吃下的。同等事情,邵明君可不認為冷雨寒也配讓自己那樣做。
“滾!”
回給邵明君的,只有冷雨寒的背影,和一句罵人的話。
“敢罵本將?想讓本將再來一次?”
一夜縱容,彌補了十四年無法填補的肢體缺憾,邵明君回味起來,尚有點留戀的味道。
塌上的冷雨寒無聲,背過去的身影,在燭火的映照下,微淺晃動。
“放心!在苒輕塵沒來之前,本將沒打算把你玩死!”
端著粥碗走到塌前,邵明君扳正冷雨寒的身子,正想繼續說些惡語中傷的話,突然看到冷雨寒臉頰丙側溼潤的淚痕。
“喂!女人,睡在本將的塌上,你應該感到榮幸,知道麼?除了苒輕塵,你是本將碰過的第一個女人!本將的身體比你的乾淨的多,明白麼?”
囉裡羅嗦,邵明君說來說去,總覺得話哪裡好像說的不對,具體翻找,還找不出來毛病。就是聽起來怪怪的感覺。
是,在意?自己在意這個女人的清白?
啪!
粥碗摔在地上,熱氣噓散的粥灑了一地,邵明君鄹然間聚起的冷意,帶著幾分驚慌,瞪著冷雨寒。
“不是吃粥?摔了怎麼吃?”
脫臼的手甩在邵明君的眼前,冷雨寒坐起身,努力吸氣,從頭到腳,哪一處,都好疼。
“我去拿!”
接好冷雨寒的手腕,邵明君把自己的那份粥端來,放在塌上。
冷雨寒一勺一勺舀著,張口,送入,閉唇,傷口裂開,唇上的血沾到勺子上,滴到粥裡,冷雨寒也不管,混著唇上滴下的血,喝著屬於自己的血粥。
“你、你這女人!不懂得照顧自己嗎?”
生氣之語,脫口而出。邵明君說完就後悔了,對上冷雨寒奇怪的眼神,邵明君快步走出營帳,無地自容。
“詩、詩晗煙,你會妖術!”
帳外,邵明君大喊。頓時,一排士兵站在帳前,聽候邵明君吩咐。
“本王怎麼會妖術了?”
過了一夜,邵明君在冷雨寒的眼中,像個精神受到刺激的神經病,需要進精神病院療養。
“為、為什麼本將現在看到你,心就撲通落下,起來,撲通落下,起來的樣子?”
邵明君在帳外很形像的一手比在胸口,一手上下躍動,看著身後一排士兵,全部呆翻了。
“嗯?撲通?撲通?呵!是喜歡的意思麼?”
哭笑不得,會有人因為一夜情而動心的?可憐的可悲之人!冷雨寒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