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世上沒一樣東西能吸引到他的注意,除了吃飯,和睡覺。
☆、對於人生,不可掉以輕心
“哈哈!朕的想法和你不同。孩子想哭想鬧,是孩子的本性。不哭不鬧,不代表他不懂。誰說瑤兒只喜歡吃和睡了?有一次,朕看到瑤兒拿著桌案上的筆作畫呢。畫的,是隻小雞?”
是一隻嘴裡叨著刺玫瑰的小雞!撲稜著兩隻翅膀,正在追趕一隻小鴨‘子。
冷雨寒好奇的望了眼,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想象力。
小雞都是吃蟲子的好不好?可是瑤兒腦袋裡的小雞是吃玫瑰的,還跟鴨‘子。。求愛?
冷雨寒想了半天,終於搞懂畫裡的意思,大概是小雞想送朵玫瑰給那鴨‘子。難怪詩木瑤小小的身子蹲在椅子上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詩木瑤看到冷雨寒過來,笑著爬下椅子,攀在冷雨寒的懷裡,主動把畫遞給冷雨寒,一副驕傲的樣子。
畫的取光度不錯,畫感和畫風行雲流水般銜接起來很和諧,就一平淡普通的水墨顏色,在陽光的閃耀下,很像黑白底板的舊照片,柔和的光韻寧靜的散發著,是一種安祥淡泊的美。
冷雨寒原想把畫裝裱起來,拿出去的時候不巧趕上風雲突起,躲回殿內,被詩木瑤送來的一杯熱茶浸溼畫面,小雞、小鴨都沒了,畫紙上只剩下一癱黑黑的痕跡。詩木瑤看見了,生氣的扭頭走了,再也沒讓冷雨寒看見他的新作過。
“呃?真的?瑤兒會作畫?看來該教他讀書識字,背《蒙世寶文》和《文始經》了。”
聽冷雨寒敘述完瑤兒畫畫的事情,上官臨玥難免心中的吃驚。只會睡覺和吃飯的孩子,竟然會作畫?
“呵呵,朕也正有此意。再過半年,寶熙就快五歲!到了學習騎射、武修、學識的年齡了,朕想請個文院裡的師傅,專門負責教導三個皇兒的啟蒙文識。另從凰武院裡擇個武修師傅來,教習他們防身之術。以應日後可以自保,你覺得如何?”
談到小孩子的教育,冷雨寒一直在私下籌劃,不能讓她的孩子像她一樣不學無術,當個胸無筆墨的富二代。良好的品格,得從小抓起,從頭做起,對於人生,這麼重大的兩個字,不可掉以輕心。
“煙兒的提議,自是最好。做為回報,就讓為夫的好好伺候煙兒一夜如何?”
伸手,扣住女人的腰肢,帶向自己,上官臨玥蹭向女人白晳的頸子,輕輕點點的吻著。
“不要啦!朕還要早朝!讓朕好好歇息一晚上,還有二十多天等你伺候呢,好不好?”
拍開引‘誘煽‘情的男人手指,冷雨寒象徵的推攘著男人的胸膛,沒有一點誠意。
“呵呵,就一次!”
耳邊男人的低語,沉迷著一股無處釋放的濃濃愛‘欲,引得女人面孔發燙,身子禁受不住的輕顫。男人扯褪女人的衣衫,側身湧進,瞬間的爆~發感,充斥著優雅的狂野,侵佔的觸感,猛烈的浸染,囂張的征服著。
“唔!嗯~”
女人,臣服在男人身下,閉著美麗的眸子享受著肢體上的極致感覺,推拒男人的手臂慢慢變成攀赴,摟住,主動對男人投懷送抱。
“小妖精~”
男人吻在女人的唇邊,熱情如火。女人承受著男人不容抗拒的愛意,盡力逢迎!
一次,變成二次,二次,變成三次。三次,持續成整夜。
女人天亮醒來時,只覺骨頭散了架子般痠痛的疼。男人睡在女人的身邊,似是累到了深處,連女人下塌都未曾醒來。
“呵呵,早安!”
轎輦已在殿外備好,女人親吻了下男人的額頭,口中說著這個世界裡不呈有的詞彙,笑著離去。
男人身子動了動,手臂無意識向身邊摸去,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