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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嗚嗚。。

小身影覺得他自己好可憐。

他這麼千辛萬苦的來找他的王爺妻主,可他的王爺妻主卻在和別人尋‘歡‘作‘樂。。

是不是,他的妻主早已經把他給忘了?

心甘情願的去當別人的小暖爐了?

“王爺。。你會不會真的忘了語妝。。不要語妝了。。”

回到自己的帳內躺在床塌上,小身影翻來轉去的睡不著。

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又見到他的王爺妻主摟著一群如花美男走過他的身邊,把他當成陌生人一樣視而不見,傷得小身影在夢裡哭得淚影斑斑,溼了半襟枕塌。

“王爺。。語妝千里迢迢的來找你。。一定。。一定不要把語妝給忘了。。好不好?那樣的話。。語妝會很傷心的。。”

一襲捲簾幽夢,繾綣著夢裡百轉千腸的相思,一語呢喃,道不盡前塵舊往,難以忘懷的離惘,讓即使身在夢中的人兒,悵然若失,傷感依舊。

☆、要你每日與本王做戲,累不累

“王爺。。語妝。。要去看香櫞花了。。”

“王爺。。語妝在香櫞花樹下,替你拋個香囊怎麼樣。。”

“王爺。。讓香櫞花兒。。也替我們牽一次命裡的紅線。。好嗎。。”

夢裡,是誰哭紅了雙眼。。

夢裡,是誰淚灑了枕邊。。

夢裡,是誰低喃泣語,訴說斷不了的留戀。。

夢裡,是誰無情轉身,道別了。。和你的再見。。

小身影在自己的塌內獨自垂憐傷神,而那一邊,在小身影離開後的大帳內,未束長髮的少女披散著滿頭如瀑傾洩至腰際的柔順黛絲,自床塌上合衣起身,淺笑漣漣,走下床塌,去換休寢的衣衫。

床塌上,躺著一名同樣合整著衣衫的俊美少年,柔情似水的目光隨著少女擋進屏風裡的身影,凝眸起一彎如月兒般美麗瀰漫的笑容。

“師兄,要你每日與本王這樣做戲,累不累?”

屏風的後面,傳來少女帶著興味的笑談聲音,好像是含了幾分認真,卻又似在開著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玩笑,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

“累?師兄我喜歡緊著呢!若能每日真的這般與煙兒你同塌,師兄倒也少了被師傅逼親的苦惱!不用傷盡腦神的去想躲避的辦法了。”

單手拄在塌上,撐著俊美少年純白如玉的臉龐,俊美少年的眸裡,一點想起塌的意思都沒有。

“哈哈!本王倒也喜歡的緊呢!不過,本王最近在找一個人。”

少女換好衣衫,是一套碧水湖顏色的翠色紗裙,在胸口和背胸上都繡了棉絨綢,穿在冬歲年關裡,既不降低因冬裝厚實而顯得笨拙的美感,還能起到很好的防禦寒冷作用,美觀大方,用處也不少。

“喔?還有能上得煙兒心裡的人呢?是誰?男的女的?”

俊美少年眯著美如繁花的眸子,一絲凌厲的微光,閃瞬而過。

“呵呵,自然不會是女的。一個小男娃,曾經讓本王有過美妙經歷的男娃。”

距離母皇駕崩,父君被囚宮中,已經整一年了。

這一年來,她人前裝傻,人後學痴,做了整整一年任人笑罵的小傻子。

皇姐不放心她的傻,在她的府內安排了各種眼線,到處都是,朝臣不關心她的痴,一個無權無政的小王爺,再得前任女皇的寵愛又能如何?不過是保得一條活命罷了。

是生是死,為了活命,能忍得過去,就得笑著去忍,忍不過去,就算哭了,也得去熬。

當她每每熬不住的時候,她總能憶起在那個雪絨飄揚的一年前的冬天夜晚,那個不斷在她身上引火燒燃,繼而被她破去清子之身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