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的門撲咚關上,車輛開始緩緩倒退一點點退回那深不見的陰暗角落。
車尾陷入昏暗,而後車身也被吞噬。
期間雪屍,四瞳都接連出手形成瘋狂的攻勢,勢要阻攔住我們離去。
逆天長為此也豁出了一切,不惜代價。
頭髮鬼阻撓雪屍被雪屍抓住腦袋直接撕碎了魂體。
森鬼也被四瞳抓住破綻,一擊之下魂飛魄散。
但凡森鬼與頭髮鬼不做犧牲,那公交車絕對退不出去。
逆天長緊握鬼劍紅囡用劍身擋住雪屍的拳頭,另一隻手又甩出一道金血殘刀逼退四瞳。
此時大鬼的數量已然許多,但與大鬼針鋒相對的薪火殘影卻一一流回了灼戒身上。
灼戒行走在大鬼中間,身軀燃著薪火,半邊臉都在薪火中,詭譎且妖異。
終幕的最後一刻,死人的死狀都能在薪火中見到。
他走來產生一種奇怪的現象,大鬼們未對他出手,反倒主動退讓出一條通道供灼戒行走。
灼戒來到雪屍的位置,遺憾的開口道:“我們輸了”。
“此次是我們略敗了”。
“這裡大鬼還有幾百,而我卻不想再見到任何一方的記憶傳承斷絕,我無法再分化任何者的薪火去做那無意義的紛爭,做那無意義的犧牲”。
“他算準了我容忍不了大量鬼的消亡,薪火的破敗,所以我註定要輸”。
“有那些大鬼你們也無法盡情施展手腳,勢必會被阻撓”。
灼戒叩心的感嘆:“兄臺你多年積攢如今消耗一空可值得?”。
逆天長:“我還沒心疼,你倒是心疼起來了”。
“你的薪火又沒少多少,你不忍薪火消散,而我能毫不猶豫捨棄這些大鬼”。
“我贏了,這就是值得”。
........
公交車上
麻箐縮坐在座位上身子大半依靠在我身上,黛眉慵懶的閉上,懶散哈欠止不住連連打著。
她感覺現在的姿勢不舒服,又起身縮在我懷裡,腦袋貼靠我下巴。
含糊不清道:“困啦........”。
我用手輕揉她頭髮:“那就睡一會吧”。
也許這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困境沒有讓麻箐出手,以往碰到無法解開的絕境,沒有出路的困境是都是麻箐站出來化解絕境。
她從未感到厭煩,只要她認為有必要,她就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