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你能讓死去的人再復活嗎?”
池上平原道:“想避免也並非沒不可能,一切都要看你們這些大俠的表現了。”
張定天,無梅齊聲道:“此話怎講?”
池上平原道:“只要當時參與青石崖之戰的主要兇手自刎謝罪並向天下武林宣佈太行四少的清白,此戰自可避免。”
秋田一劍先前的話對各路群雄產生很大的影響,此刻聞聽此言,竟全都默不作聲。
白少雄聞聽此言,第一個忍不住,怒叱道:“想要讓我們自刎,哼你們妄……妄……”想到此言一出,不免引起群雄鄙視,“妄妄”兩聲後,硬是把“想”字壓回了肚裡,儘管如此,卻也遭了幾記白眼。
無梅等人雖是久經大風大浪之人,但面對這種處境,卻也都不由得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應付。
池上平原高聲道:“我數到十,如果你們還不做出回答,那麼只好多死一些人了。”詞鋒尖銳,咄咄逼人。
“好,現在開始,一。”
“二……。三……。四……”
聲音每響起一次,無梅等人的心都會“突”的猛跳一下,在生命和榮譽面前,很多人肯定都會選擇性命,但可惜他們都是不屬於“很多人”中的人,他們是令人敬仰的大俠,而這些名聲是經過自己苦心“經營”幾十年才博得的,又如何能像“很多人”那樣說放便放,一層細汗在額上滲了出來,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是臭水溝上面的一層油脂,是七色的。臉上的肌肉也繃得緊緊的,像是戴了一副面具,僵硬而可怖。
“六……七……八……”
“大俠們”幾乎是同時嚥下一口唾液,張天嘴巴,身子同時動了動,但當看到對方時,雙全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把動作全收了回來。
“九……”
“大俠們”又幾乎是同時向前跨出一步,喉嚨裡發出“咕”的一聲響,而後又相互看了一眼,再停頓住,就像幾隻被掛在鉤子上的死魚。
“十”字尚未出口,突然遠處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天刀,地劍,莫邪,龍泉四俠到…”
這四個名字對於中原武林人士來說,無疑有著絕對的震撼力,但那些美,非,歐洲名國的拳師,武者名將卻是並不在意,有的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所以,池上平原仍平靜地數出了最後一個“十”字。
但這時無梅,張定天,李玲兒等人的欣喜卻早已壓過了一切,對那個剛才幾乎讓他們做出“無法彌補”的“錯誤選擇”的“十”字,早已是不屑於聽了。
池上平原剛想開口諷刺,只覺得面前人影閃動,四個人已經站在面前,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三男一女,一刀三劍,最右邊的一個是天刀傳人,仍是一身黑衣,黑得發亮,修長而筆挺的身材,穩健而有力的手,樸實而神奇的刀,蒼白冷漠而又孤傲的一張臉。右邊第二個是身穿綠衣的地劍傳人,淡淡地綠色裹著他成熟壯碩的身子,加上一張冷漠的臉,他就像一具長滿青苔的千年頑石,但他的眸子卻又黑又亮。蒼白而削瘦的左手握著那一柄曾威震群雄的綠劍………地劍。
地劍左邊是莫邪傳人,一個四人中最年輕卻是最孤傲的人,一襲白衣沒有一絲褶痕,上面也沒有任何飾物,純白,就像萬里晴空上偶爾漂過的浮雲,入眼生溫,漆黑的頭髮用一條純白的絲綢帶子輕束在腦後,還有一把純白色的劍,一柄殺人永不沾血的純白色的劍。
龍泉劍的傳人是個純粹的“冷美人”,就像一座美得神聖而又讓人讓人無法企及的冰山,一種朦朧而離奇的白色籠罩在她周圍,讓人覺得她是那麼超凡脫俗,那麼的孤傲美麗。晶營透明的龍泉劍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一看到這四個人,在場所有高手都不禁同時感到一種壓迫感,瞳孔收縮,目光齊集,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