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愚笨的傻大個柱子,腦袋瓜子可聰明的很,他笑容詭譎的衝絕色女人身姿上打量了一番,而後道:“祝你玩的愉快。”
絕色女人還不知道任飛會怎樣報復他,可男人看男人,簡直是一眼洞穿。
……
十五秒鐘之後,柱子帶上房門,房間一片寂靜,只有任飛和不知道姓名的絕色女人兩人。
絕色女人輕咬著嘴唇,眼珠子晃了晃,而後艱難的站起身子,可即便真的站直了身子之後,那絕美的小腿卻還時不時的發抖,態度再也不敢囂張,十分低聲下氣道:“飛……飛哥。”
任飛將那把塞進自己裡面的衣服口袋,走到絕色女人身前,右手五指撐開,慢慢抬起,放在絕色女人的臉上,而後慢慢的,輕輕的,往上推。
女人逐漸顯露的額頭很好看,微溼的長髮讓任飛的動作變得很緩慢,一直到任飛慢慢推到她的頭頂然後下落,右手摟在絕色女人後頸處,任飛才一字一句道:“你敢打我?”
“我……”
“你知不知道,還沒有人像你這樣打過我的耳光?連我父母都沒有這麼做過!”
“我……”
“你說我不配?說你是我穿不起的牌子?”
“我……”
“你將為此代價。”
在聽到任飛斬釘截鐵的這句話之後,絕色女人終於意識到無論自己再怎麼求情,這個年輕男人都不會放過自己。
於是,絕色女人開始反擊了。
她突然伸起手臂想要再給任飛一巴掌,可是任飛此刻沒有被繩子束縛住,怎麼可能還會被她打?
任飛一下抓住女子的手腕,絕色女人被任飛制服住,右手怎樣都動不了,於是開始憤怒叫罵道:“你這個小癟三,快放開我!敢動我一根頭髮,我讓許爺打斷你三條腿!”
任飛本不想打女人,可實在壓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一巴掌扇過去,絕色女人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導致房門外的柱子還以為已經開始了。
如果是她是一個男人,任飛可以用手,用腳,打到他面目全非,出這口惡氣。
可惜,她是一個女人,任飛甩她一耳光都覺得不光彩,而且男人打女人,怎樣都不會發洩出來任飛對她的那股恨意和怨氣。
對女人不能用打的,所以,只能用一種方法來懲罰她。
任飛要奸了她,這是柱子出現之後,任飛的報復計劃。
只有大胸脯和絕美姿色的笨女人現在還不知道任飛的企圖在哪,被打一耳光之後,覺得多委屈似的,大叫道:“你這個畜生、小癟三、只會打女人的廢物!你有能耐找許至聖去啊!有本事去打他,去殺他啊!打我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你們內地人不都是挺爺們的嘛!”
任飛上前一把抓住背靠著他的絕色女人的頭髮,下半身抵著她的身體,冷聲道:“我不會打你,許至聖的那一腳我也會還給他,你侮辱了我,更別想輕易逃掉!”
“你……你想怎麼樣?”
呲……
“啊!”
任飛突然用力,一下將絕色女人上萬塊的長裙給撕爛,絕色女人想反抗,卻沒有一絲能抵抗過的力量,直到自己遮掩下身的衣物被撕的一乾二淨,她才意識到,任飛的目的地不是自己的臉,而是這個地方。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即便再自賤的女人,被男人這樣對待,也是屈辱的,更何況,絕色女人一直標榜自己是高貴的女人,因為僅最近來看,她可以稱作“澳門第一夫人”。
然而,任飛就這樣,把澳門第一人的女人給霸佔了,同時侮辱了她和許至聖兩個仇人。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和憐憫之心,任飛就跟人生第二個女人發生了這種關係。
絕色女人從姿色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