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手,需要的是一顆精密的頭腦,要鍛鍊的,首先是計算。”
“計算?”韓奕的眉頭糾結的皺到了一起,計算和賽車有什麼關係?
奧地利見狀就是一笑,“車手在上路前,必須掌握路程長度,這些在賽前地圖上會提供給你。但每一個彎道的長度,何時切入才是最佳時機?在何種情況下無需減速,只需憑藉最精密的計算切入最好的點,能達到最好的效果,這些你都懂嗎?”
憑藉最精密的計算,切入最好的點,達到最好的效果?三個最。
韓奕聽得有些發懵,“我……”
他從來沒有想過,賽車和計算還能發生關係。
“這些怎麼計算?”韓奕皺眉問道。
奧地利笑著拍了拍車子,“這就要用上你口中的嫻熟技巧。來吧,我先教給你一些常見的賽車技巧。至於精密的計算,要靠眼和大腦,大到你的行車速度,小到周遭風速。轉彎時,要靠這些取最近的點,這些我會慢慢教給你的。”
韓奕撓頭,“那不是很麻煩?開車的時候難道還要分神計算?”
聞言,奧地利就大笑出聲,“最優秀的車手,永遠只需一眼就可以將這些資料映在腦海,取出最佳的方案!”
韓奕眼睛一亮,“多多練習,熟能生巧也是至關重要的吧?”
奧地利便笑著點頭,同時沉聲道,“聰明,不過你得先從最基礎的練起,現在我要教給你的是,每一位賽車手,都是標準的亡命徒!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你訓練成一個亡命徒,你準備好了嗎?”
亡命徒,即是享受著飆車帶來的刺激與快感,瘋狂得不要命的傢伙!
不在意生命。
母親一面告誡自己一切以安全為上,一面又找了個標準的亡命徒教自己賽車,韓奕有些摸不清頭腦。
面對奧地利,韓奕重重的點頭,心中隱隱有些緊張與期待。
接下來的時間,韓奕徹底的瞭解到奧地利所謂亡命徒的真正含義。
與那日卡洛児的瘋狂比起來,奧地利更是瘋狂的可怕。而不同於卡洛児,奧地利有著他引以為傲的高超技術,及時是坐在副駕駛位,也能控制住韓奕,控制住車子。
夜晚,韓奕面色蒼白的走回房間,好在多年來勤加修煉下盤還算很穩,否則此刻他真的懷疑自己是否還能站得住腳。
一個晚上,在那樣緊張刺激的氣氛下,耳旁迴盪著奧地利不停響起的大叫聲:“將你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腳和眼上!”
“腳和眼!”
“腳和眼!”
……韓奕現在覺得自己的雙腳有些抽筋了。
躺在大床上,即便是閉著眼睛,韓奕的腦海裡也不停回放著那些驚險刺激的一幕幕。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韓奕頂著黑眼圈來到學校,嘴裡的三明治如同嚼蠟,昨天一宿他也未能安眠,一根緊繃著的神經到現在都不能完全的鬆弛下來。
奧地利的訓練強度太大了,讓他一時間還有些吃不消。
只是前腳剛邁進教室,韓奕就被魏天宇抓著後脖領拽了出去。
他無奈的跟著魏天宇來到走廊犄角,這才發現後者臉色十分難看。
“怎麼了魏哥?”韓奕一邊打著哈氣,然後咬了一口三明治含糊問道。
魏天宇神色陰沉凝重的道,“我大清早起床,發現小璇不在家。”
韓奕一愣,隨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可能是自己先來學校了,去她班級看了嗎?”
而心裡,韓奕卻認為那是魏老頭將魏璇接出去修煉,恐怕是早晨沒來得及趕回來?
魏天宇面色陰沉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小條子,“貼在我家門口的。”
韓奕愣愣的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