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比圍城,也像當下的科考。雖然知道那不是最終的目標,但是為此多少人寒窗苦讀就是為了那一功名。
且不說這些,上官鑫腦海中也不知道自己會隨波逐流,還是堅持選擇自己父親醉夢。
國學院、崑崙學院,對上官鑫來說也只是一個名字而已。
他始終堅持一個信念,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雖然這一次大比對大家來說意味著什麼,上官鑫也不能把父親的醉夢擱淺。
收起內丹,上官鑫向前邁了兩步,他的右耳隨著空氣的流動動了起來。
聽到空氣的流速,他右手緊抱筱雅,左手持起青色鋼盾,閉上眼睛仔細判斷那空氣的流速。
果然幾秒之後,他怒然睜開眼,只見遠處的過道中一顆白色圍棋子凌空飛來。
他定了定神,看到那棋子的軌道作縝密的判斷。這是上官鑫這些日子以來最為緊張,因為身旁的人是自己要保護的一輩子的,每一個細節他都不能馬虎。
縱然使用起青色鋼盾以來,還沒發現能有什麼東西能夠穿透它,但是聽著棋子在空氣中的流速和彗星一樣的火焰尾巴。
上官鑫真的不敢肯定這青色鋼盾能否擋住這棋子的當頭一擊,瞳孔中的棋子彗星尾巴越來越大,握住青色鋼盾的左手冒起了冷汗。
鏘,握住青色鋼盾左手被猛烈的一震,不覺有些發麻。隨即之間左肩甲被一股氣流穿透而過,短暫的麻木之後,灼燒般的疼痛立即傳入了大腦神經中樞。
儘管這樣,他只微微嘶一口冷氣,身體那麼一震。
傷口處的穴道自動封閉,在佛珠的幫助下,傷口很快的癒合。
“我的娘啊,這顆棋子怎麼那麼厲害!”
這時候上官鑫才看清楚青色鋼盾上方被打出一個小洞,要知道這可是真元加上幕雪兒傳授一些心法凝練而成防護盾牌,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有青色盾牌傍身一般的兵器是無穿透,而這顆棋子竟然打傷自己,可想而知這施法者是多麼的厲害。
儘管上官鑫四處巡視,卻未見任何施法者的蹤跡。
剛才那一擊,速度之快。就連上官鑫身邊的筱雅也沒有發現。上官鑫那嘶一聲冷喝,她才注意到上官鑫受了傷。
見到上官鑫正在恢復的傷口,筱雅出奇的冷靜,淡然迴轉頭,閉上雙眼、神識跟隨著方才那棋子的方向追去:
果然在三十米處外的教室門處,一個身穿青衣男子手中與一個戰戰兢兢的胖乎乎男子下棋。
而那胖乎乎的男子,筱雅一眼就認出來,那便是學院的李總教。
“筱雅,怎麼樣,探悉到在哪裡沒有?”
但從上次筱雅判斷方向的時候,上官鑫十分相信筱雅念力判斷。
很是湊巧的是,上官鑫最為薄弱的就是念力判斷,這或許就是上天的恩賜。
“三十米處,217教練場後門。”
“其餘的呢?”
“其餘的,你也感應到了不是嗎?”
“好,你躲在我身後五米,莫要讓血濺你一身,那樣我會心疼的!”
上官鑫嬉笑著走上前,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他的內心卻一點都沒有勝算的把握。
要知道前方每個三米就有兩個劍師五階以上的高手,而筱雅所說的那個青衣男子,上官鑫接連感應了三回都被他的真元給震了回來,可見這個修為時多麼的恐怖。
雖然前方危險重重,但在自己女人面前他卻信心十足,時不時的回頭給她安慰一笑。
走了三步,前方一道寒光掠過,上官鑫腳後跟踩著光滑的地板向後一仰,與地面形成一個七十度的夾角。以腳跟為圓點,向左移行五十度。
就在此時,方才那一道寒光在他身前三米處,一分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