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總有一個時候。」黎英睿反握住肖磊的手,抬起臉看他,「時間不早了,我一刻也不想離開。一刻也不想離開,可時間畢竟是不早了。你明白這個理嗎?」
肖磊倔強地回看他,慢慢地紅了眼眶。
「不明白。咱倆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門簾被掀開,又以極快的速度被蓋了回來。
黎英睿瞟了眼門口,拍著肖磊的側腰:「好了,不說了,吃飯。」
因為這個小插曲,午飯的氣氛有點沉悶。肖磊沉默異常,只是不停地給黎英睿夾菜。朱有路幾次用眼神示意肖瑩熱場,可沒頭沒尾的,肖瑩也找不到話頭,急得菜都要吃不明白了。
「別給我夾了。」黎英睿端著那碗小山苦笑,「怎麼吃都不見底。」
「吃不了放那兒。我吃。」肖磊撈起炕頭溫的冰糖雪梨,「喝點這個,潤肺。」
這時候肖瑩終於找到話題了:「哥,你買的草莓和車厘子,黎叔叔吃不了。過敏。」
肖磊端雪梨的手頓住了:「過敏?」
黎英睿只好又解釋一遍:「我對大部分薔薇科果實過敏,尤其是櫻桃和蘋果。」
「那梨啥科?你不是能喝王大偉家梨酒嗎?」
「梨也是薔薇科,不過能吃點。」他端過肖磊手裡的碗,「我就喜歡吃你做的東西,味道乾淨。」
肖磊沒說話,端過黎英睿吃剩的碗飯,埋頭扒拉。黎英睿看了他一會兒,在桌下輕輕踢他膝蓋。
「肉鹵,帶嘎嘎上小賣店打麻將去。」肖磊道。
「啊?」朱有路端著飯碗懵逼,「我不會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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