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時候,黎英睿正在吃飯。
和昨天一模一樣的盒飯:一點雜糧米,兩個水煮蝦,幾朵西藍花和胡蘿蔔片。
瞅著就沒滋味兒,也沒油水,只能勉強維持一下生命體徵。
「你天天吃這個?」肖磊問。
黎英睿頭都沒抬:「礙你事兒了?」
肖磊心裡這個後悔。他不明白自己為啥煩人家還總撩騷,然後被懟得啞口無言。
這他媽不賤皮子嗎?
他不說話了,坐到沙發上。沒事兒幹,就只能接著看公司簡章。
黎英睿也不再說話,埋頭吃他的西藍花。沒吃兩口,就聞道一股濃烈汗臭。
「什麼味兒。」黎英睿皺眉瞟他,「你發酵了?」
不等肖磊反應,他已經把盒飯扣上了,指了下身後的門:「去沖一下。過會兒要去見客人,酸哄哄的像什麼話。」
說罷還起身開窗通風,那叫一個嫌棄。
肖磊尷尬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沒換洗衣服。」
「我有套多餘的球服。」
「你還有勞改犯的衣服?」
「不是那個囚服,是打高爾夫穿的衣服。」黎英睿都要被氣笑了,心道這究竟是從哪兒長出來的大山炮。
「明天你去樓下選兩套西服,往後穿西服上班。」說罷推開辦公桌後的門,示意肖磊進去。
門後是個休息室,寬敞氣派,裝潢的像酒店大床房。
正中央一張雙人床,床尾打了個衣架,掛著西服,球服,睡衣。左邊是窗戶,右邊是獨衛。洗臉池邊上有個玻璃櫃,擺著不少東西:吹風機、髮膠、剃鬚刀、牙刷牙線、護膚品、還有個圓頭的小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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