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也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這藥勁兒上得太猛,就像是被打了全麻。不過半分鐘,就變得頭重腳輕,視野邊緣開始發黑。他搖了搖混沌的腦袋,踉蹌到窗邊。但窗戶是全封閉的,摸了一圈都沒摸到把手。這時一根皮帶突然從後勒了上來,肖磊直覺伸手去扯,緊接著脖頸就被紮了一針。
「艹你媽」肖磊回身撞向朱紹輝,把他撞到桌子上。拔了脖子上的針管,滿屋發瘋。朱紹輝幾次想上來控制他,但愣是沒近得了身。只能拿道具往他身上招呼,什麼鞭子電棍麻繩,無所不用其極。
兩人就這樣在包廂裡乒隆乓啷地打了七八分鐘,雙方都掛了彩。
喝了整一劑ghb,還被紮了針麻醉,一般人早就不行了。但肖磊居然還能負隅頑抗,這屬實超出了朱紹輝的預料。
「他媽的臭崽子,剛才就該拿麻畜生的藥扎你!」
肖磊已經神志不清了。不住地翻著白眼,口角流延,渾身過電似的抽搐。他強撐著抄起手邊的椅子,大力掄向窗戶。
朱紹輝趁他轉身,往他脖子上扔了個繩圈。扭著臉往後使勁一勒:「跑!我讓你跑!!」
麻繩上繫著吊腳鎖,越掙越緊。肖磊只得扔了椅子,回身抓住繩子。猛勁兒往前一扥,把朱紹輝拽了個大馬趴。在馬賽克一樣發黑髮暗的視野裡,衝上去照著他狠踢起來:「艹你媽艹你媽我艹你媽!!!」
肖磊的準頭沒了,但力氣還在。朱紹輝被他踢得抱頭翻滾,吐得跟噴泉似的。最後狼狽地滾到桌子底下,從兜裡摸出一個鑰匙扣大的電擊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