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半宿,天亮大家起的都比較晚。
早餐時,長笑跑去找韓有真,正躊躇著怎麼提出分成兩撥走,韓有真就說,“龍夫人,在下昨晚考慮一夜,決定帶少許人護著寶藏先行趕路,剩下的護衛跟夫人在後,這樣,就不會遇到太多危險。”
“好。”長笑也不扭捏,直接答道。
師父的用意也是要她藉此事發揮,既然韓有真主動這麼說,就省她很多功夫。“不過,不用給我留太多人,人多顯眼,反而招事,留兩三個護衛,我們略作打扮,喬裝而行,你這一行不安全,應多安排些人手。”
韓有真沉思良久,“如此,有真多謝夫人。”
他拱手道謝,長笑樂的將眼彎成月牙,忙不跌地揮手,“不用,不用,其實我該跟大家共患難才對,但……”
她歉意地淺淺笑,韓有真不在意地揮手。
這事就定下,雙方皆大歡喜,韓有真自然沒起疑心,給長笑留了四個武功不錯的護衛後匆匆上路。
同時,長笑跟莫斐嵐師徒邊行,邊開始偷偷摸摸的同居生活。
偷偷摸摸很刺激,刺激到好多次都差點擦槍走火,長笑看莫同學忍的著實辛苦,於是好心含蓄道,“聽說,那個……只要小心些沒多大關係。”
“你說的小心可是指動作慢點?”莫斐嵐好奇問。
長笑同學紅著臉點頭。
“不要,不盡興。”莫同學斷然拒絕,“我寧缺毋濫。”
寧缺毋濫?這詞用在這裡真讓她熱淚盈眶啊。
“不過——”小莫同學想了想又開口,“若是你真想幫我,也不是沒有辦法……”漂亮驚人的鳳眼別有用意地停在她的唇上,然後道,“女人身上可以做劍鞘的地方很多吶!”
“停!”長笑滿臉通紅,斬釘截鐵道。“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逗你玩呢!小姑娘,”看她氣的小臉佈滿紅暈,莫斐嵐撲哧一笑,“兩年我都忍過來,何差這麼幾個月。”
長笑:……
一路柔情蜜意,在調戲與反撲,繼續調戲與某徒弟掩面敗走之中,到達沛林。
本來說好,到沛林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老中醫號脈,結果,馬車快到皇城邊界時,長笑的葵水來了。
乍聞這驚天霹靂,長笑先是舒口氣,後又覺得遺憾,莫斐嵐也是如此,沉吟好久,才面無表情地自言自語道,“沒道理失去的就白白任它失去,長笑,我們得找個機會把該做沒做的補回來。”
所有的成功人士都會跟時間賽跑,唔,師父嘛……已具備了成功的基本條件!
只不過啊,他想彌補的時間從來不是用在正地方,長笑仰天長嘆。
這一路走的很慢,到沛林足足比韓有真慢半個月,比辛禺慢一週。
莫斐嵐去使館瞭解這些日子發生的新情況,長笑並未回龍府,因為早有人接著將她領到皇宮直接面聖。
說是直接面聖,但靈帝三天後才出現。
在此之前,長笑被擱在公主殿。
靈帝子嗣不多,公主尤其少,只有兩個,大公主在靈帝剛登基沒多久就不知被嫁到哪和親,而小公主現年才九歲,所以朝廷中的才俊才沒被皇家染指。
小公主叫韓金綾,是個驕縱任性的孩子,愛好跟梅卿卿姑娘有些像,但卻不遠不及卿卿肆意。
因為——她受寵的程度比不上卿卿。
靈帝宣召長笑,帶來一個不可思議的訊息——
四大箱財寶不翼而飛!
韓有真和其它侍衛是親眼見過財寶,所以萬分肯定確實有找到寶藏,且為混淆視聽交給辛禺押解,但辛禺卻說,他押解的四箱才是空的,靈帝找她就是想問下當時情況。
長笑懵了,一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