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找到治療夢兒的方法呢?”鄭淑嫻才不管那麼多呢,什麼事也比不上自己女兒的病要緊。
“恐怕還得在問問他本人了,我們對他體內的情況根本就一點也不瞭解,不過,我想阿神他身體內的陰寒之氣那麼厲害還可以活的好好的,很可能和他所修煉的真氣有關係。”莫文他雖然試探了過雒神的身體,但是,他也知道的不多:“他的真氣非常特別,在中國大大小小不計其數這麼多的真氣修煉法中,我也從未見過這麼霸道、這麼剛烈的真氣。他的真氣,只能用恐怖兩個字來形容,實在太可怕了。”說到這裡,莫文又回想起雒神體內那團真氣炸開的那剎,仿若開天劈地,山崩地裂,那種威勢無人可擋,即使沉穩如他,也不禁面色微變。
其實,不要說是他們了,就是雒神本人也對自己體內的情況只是一知半解,待到洗去面部血跡的雒神回來後,自然也問不出什麼情況了,不過說到自己的陰寒是靠自己後天訓練而來時,更是讓莫文他們吃驚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紛紛瞪著突出的眼睛,看著雒神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
“你的體質,真的是後天形成的嗎?”雲乾豐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語氣也差點結巴起來。
“是的。”雒神望著窗外,目光有點飄遠寧逸,腦海中又沉浸在過去那種每天在生與死之間苦苦掙扎的鏡頭,他的身軀被一陣興奮的激情激的微微顫慄起來:什麼時候開始起喜歡上那種感覺的呢?呵!好象是在那個水池裡洗禮了一年後開始起吧,那種在承受著莫大痛苦折磨的同時,不斷的盡情掙扎著,咆哮著,怒吼著,全身的每一分力量都透過每一寸的肌肉淋漓盡致、毫不保留的發洩出來,那種難言的暢快,那種竭斯地理的瘋狂,那種沒有任何限制的發洩,那種不需要清醒理念的破壞,身體在石屑飛濺、山壁轟鳴中做著沒有音樂、沒有任何規律的瘋狂之舞;瘋狂,瘋狂,在瘋狂,那個時間段,天與地之間只剩下令他沉醉的瘋狂,令他暢快之極的瘋狂,令他有如吸毒者快感般的瘋狂;瘋狂中他忘了自己是個人,瘋狂中他隨心所欲如箭似電,不需要負什麼責任如風如火,大腦處在極度興奮的狀態,如騰雲駕霧,飄飄欲仙,幾不知身在何處,精神就在那種混混沌沌的狀態下化為無數的光點,不斷昇華、昇華,向那毫無止境的虛空中昇華;在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自己就是這世間萬物所有的掌控者,自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翻江倒海,無所不能;待到精疲力盡、再沒有一絲力量可使的時候,身體赤條條的成大字型無力的躺在地上,任由酥軟如夢的感覺包裹著自己,一動也不動,腦中漸漸的空了起來,空的什麼也沒有,空的彷彿只剩下一片虛無,什麼也想不起來,也不想去想什麼,於是所有的一切便在這種情況下變的模模糊糊,如夢似幻,天地越來越遠,自己越來越小,到最後一切都不存在。美妙的感覺讓他彷彿抽食毒品的衰人般,漸漸沉迷於這種遊戲中,不能自拔,於是,一切的一切也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轉變,包括他的體質和精神。
看著雒神的眼睛變的興奮而迷離起來,但是莫文還是咳嗽一聲,驚醒了雒神,繼續他的好奇與疑問:“可據我所知,我還從未見過有哪一種內功心法可以把一個人的體質變的這麼至陰至寒的啊?”
雒神的嘴角扯出一絲驕傲的微笑道:“在我的體質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我還不懂任何內功心法。”
莫文三人皆大吃一驚:“那方不方便告訴我們其中的原因呢?”
雒神的眼中閃過一道神采,淡淡道:“天天經歷地獄的磨練,常常徘徊在生與死的交界,時時跟死神打著交道,”說到這裡後,他停了停,然後歉意道:“對不起,伯父、伯母、莫叔叔,我只能說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