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絲圈掉在了一邊,躺貴媳婦躺在地上來回打滾,她胳膊被炸著了,流了不少血。
要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厚,更嚴重。
“哈哈!哈哈!傻屌。”
豆芽仔見狀笑的前仰後合,說活該瘋婆娘,想炸我們?崩著自己了吧。
“哎.....”
看她在地上來回打滾,我嘆了口氣。
村裡沒人管,實在不行,我明天聯絡一下永州精神病院,看看能不能把她弄走,要幾百塊錢的話我就出了,看著糟心。
帶著東西到了一處老宅前,想起白天阿春交待的話,我先重拍了三下門,又輕釦了三下。
等了幾分鐘,門開了。
阿春半開門問:“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幹什麼?”
“我來送油,還有一袋面,”我指了指豆芽仔說。
“進來吧。”阿春看了眼,閃開門讓我們進去。
“放凳子上就行,這裡確實沒什麼吃的,勞王把頭費心了。”
“春姐,我也不怎麼困,想跟你聊聊天行嗎?”我放下東西后說。
“聊天?你要聊什麼?”
我說:“你不是長春會的嗎,有個事我一直想問明白。
“當初在咸陽養老院,你學魚哥打電話想引我過去,現在既然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幹的?是吳樂?還是.....”
“沒想到你還記得那件事。”
阿春笑著說:“還知道吳樂?吳樂在會內的地位要比我高的多的多,他是幹事,三省幹事,算是會內的高層人物,而我,充其量只是一個聽人調遣的小兵。”
“真是吳樂?”
“我可沒說啊,是你自己亂猜的。”阿春笑著說。
“另外,關於我幫你們的這件事,王把頭怎麼跟你講的?”阿春問。
我想了想道:“當時把頭只跟我說了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阿春點頭:“是,王把頭說的好,這就是答案。”
正談著,我還想問些關於長春會的問題,不過就在這時,裡屋突然傳來一聲叫聲,聽起來很痛苦。
聽到這聲音阿春臉色大變,她跑著衝向了裡屋,我也跟了進去。
屋裡是土坑,只見帶著半張面具的小妹蜷縮在炕上,被子掉在了地上,她表情很痛苦,雙手緊緊抓著枕頭。
“藥!小妹你藥呢!”阿春一邊喊,一邊慌亂的翻找床單。
小妹閉著眼,用假音說,“前....前天吃完了。”
阿春立即紅了眼,大喊:“吃完了!吃完了你怎麼不跟我說!你怎麼不說!”
這時豆芽仔小聲問我:“咋回事?這是誰?怎麼說話的聲音跟機器人一樣,還帶著面具。”
阿春立即起來,急聲問我:“鑰匙呢!你們那輛車的鑰匙呢!”
“車鑰匙....車鑰匙可能在魚哥身上吧。”
“在魚文斌身上....”阿春急忙說:“你幫我看著她!我開車去醫院拿藥,記住,不要讓她下地,也不要動她,就看著就行。”
“小妹,你等著我,我馬上買藥回來。”
阿春把被子蓋上,馬上跑著出去了,慌張的連門都沒關。
“峰子這是誰?”豆芽仔又問。
我說她叫小妹,是阿春妹妹,也是京中口技的傳人。
我看向床上。
小妹表情痛苦,像是哪裡很疼,咬牙閉著眼,在強撐著。
豆芽仔彎腰問:“你要不要喝點熱水?我給你倒點熱水吧。”
小妹沒說話,還是蜷縮著閉著眼,都沒看我們一眼。
“你都病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