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紅姐故意說知道大哥三哥他們被關在哪兒,而且剛下來時,紅姐很堅定的指了左邊那條路,最終才把我引到了這裡,引到了這夥人面前。
這是甕中捉鱉。
看來安研究員那夥人也危險了。
我以為自己是孫猴子想翻天,還幻想著憑藉自己一己之力救出去所有人,結果最後才發現江湖經驗不足,對方是在拿我當猴耍。我唯一搞不明白的是,對方既然早就發現了我的計劃,憑他們的人力大可直接把我抓住,可為何,他們這夥人要費這麼大勁兒把我引到這裡來,難道是這地方有什麼說法?
我看著眼前揹著雙手的小綹頭,咬牙問道:“為什麼?我相信你們如此費心的在暗中做局,不單單是想耍著我玩吧?”
“耍你玩?”小綹頭搖頭笑道:“小子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不過是隻小魚兒,你掛勾上當我們的魚餌,我們不過是在釣魚而已,釣你背後的大魚。”
“什麼小魚釣魚的,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我隱隱猜到了一點他說的大魚是什麼。
“嗬,”陳建生笑道:“小子還挺有種,不過,我看嘛....就是在裝逼而已啊。”
話罷,他轉頭看著小綹頭,一臉掐媚:“大人,大魚兒什麼時候咬鉤,不知大魚現在是在水面下還是在水面上,依我看,憑大人您神出鬼沒的四寸飛刀,這些大魚只要敢從水面冒頭,肯定是死無全屍啊!”
“不用拍馬屁,”小綹頭皺眉說;“如果我猜的沒錯,對面至少有一位和我平級別的人物,希望不是魏文通和乞丐劉吧......”
陳建生驚呼:“大人,魏文通不是十幾年前就得癌症死了嗎!乞丐劉聽說也得了老年痴呆,早就半身不遂的坐輪椅了!”
小綹頭苦笑著搖頭:“十三年前,自副會長掌握實權以來,諾大的長春會幾近分崩離析,其中有些人或隱入民間,或藉著生病的藉口脫離組織告老還鄉了,建生你雖是白春點的後人,但有些事,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了......”
陳建生聽後陷入了沉默,不在言語。從他臉上表情能看出來幾分凝重。
小綹頭抬頭看著黑暗處,喃喃自語道:“希望地宮裡的東西有用,能讓副會長大人在多活幾年,否則的話,江湖上.....又要不太平了。”
看眼前幾人在那感慨,瞅準了機會,我突的掉頭逃跑,開始一路狂奔!
看也不看身後一眼,我甩開膀子玩命的跑!
我很清楚,只要先這些人一步爬上梯子,然後把上面的蓋子反蓋住,那樣我還可能有一線生機!
三十米!十米!五米!
眼看著就要摸到梯子了,忽然間,我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了貓頭鷹的咕咕叫聲,還有撲稜翅膀的聲音。
人就算跑的在快,終究跑不過長著翅膀的鳥的。
那隻貓頭鷹,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我左肩上。
我回頭一看.....黑暗中,那女人的眼睛好像在發黃光。
這隻貓頭鷹扭頭盯著我看,它淡黃色的豎線瞳孔李裡,印照出了我的整張臉。
而我。
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