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需感恩。
李雲海問道:“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激鬥
夏天望牽起燕兒柔若無骨的纖手,委婉一笑,道:“這孩子名叫夏幕凡,希望他能夠安穩平淡地度過一生,我夫婦二人心願足矣。”
烈日炎炎,天地間經過雨水的洗禮之後,變得白亮刺眼。山路多崎嶇,小路兩邊長滿青草野花。夏天望三人在後,夏幕凡一人在前奔跑,不多時,手中握著一大束野花,跑到燕兒面前,抬起被烈日曬紅的小臉,道:“孃親,你看這花兒,好看嗎?”
“恩,好看。”燕兒蹲下來,用手擷取小凡身上的泥巴。
“那孩兒將花送給孃親,讓孃親跟這花兒一般好看。”夏幕凡將手中野花塞入燕兒手中,嬌小一聲跑到遠處,準備繼續採摘野花。
界外山多是懸崖峭壁,四人又是修真之人,走起路來,不但沒覺絲毫勞累,就連路程腳力,也比平常人快了許多。反倒是夏幕凡,每走一段路便累得氣噓喘喘,不得不停下來歇息片刻。如此一來,竟無形中拉緩了四人的行程。
四人在山中走了大半日,不時見到修真之人穿越而過,內心不禁焦急起來。
夏天望望著巍峨山峰,雙眉緊蹙:“李兄,似我們這般走去,倒不知何時才能找到罌草花?”
李雲海道:“夏兄弟莫急,想那罌草花為世間萬物之精靈,需有緣人才能獲其青睞,像那些粗莽野漢,即使去早了,恐怕也只能遠遠望一望罌草花罷了。況且此間前去取罌草花之人甚多,到時候難免惡戰,我們在後,反倒能夠坐收漁利。”
“李兄說的有理。”夏天望讚道:“我聽說罌草花生於陷空洞內,卻不知這陷空洞到底在哪裡?這半日我觀察了界外山的山勢,發現此間洞府極多。如此一來,我們卻是如何尋找陷空洞呢?”
李雲海抬頭望著微微界外山,長眉挑動,道:“都說陷空洞在界外山積雪最深處,想來只要我們朝界外山最高處走,必然能夠找到陷空洞。”
“呔,前面那老兒,剛才是誰說我們是粗莽野漢呢?”隨著聲音出現,李雲海只覺得眼前一花,頓時看到兩條人影出現在前方。李雲海觀察此二人,卻發覺彼此面相相同,分不清彼此。修真界有如此伸手,並且是同胞兄弟的,大概只有絕命雙煞了。
只是在絕命雙煞自三年前梵天敗北後,就被中原修真界逐出。如今二人突然出現,難道說梵天那大魔頭也要參合這搶奪罌草花之戰?
當年梵天率領魔界進犯中原,絕命雙煞卻是主力先鋒,入主中原後,端的是所向披靡,心狠手辣。李雲海雖自負,可是對這二人,還是頗為忌憚。於是拱手道:“原來是絕命二人大使,不知魔君大人是否也來到此間?”
“你認得我們兄弟?”絕命雙煞之一,精絕奇道。
李雲海道:“二位魔使威名,小老兒卻是不敢忘記。”
“這倒奇了。”絕命雙煞之二奪命道:“既然你認得我們兄弟,那為何我們兄弟卻不認得你呢?”
當年梵天進犯中原,李雲海不過是其手下的一個小嘍囉,這絕命雙煞常伴梵天左右,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對這武功低微的李雲海,自然是不屑銘記的。
李雲海也不在意,爽朗一笑,道:“敢問兩位魔使到此處有何貴幹?”
絕命雙煞雖然出手狠辣,但是卻是活了百年的人物,人一旦老了,智商就會出現問題。更何況絕命雙煞年輕時候的智商就不高。當下二人被李雲海這麼一問,立刻迷糊起來。老大精絕撓了撓亂蓬蓬的頭髮,滿臉困惑地看著老兒奪命:“老兒,咱們來這裡做什麼來著?”
奪命亦是搖頭:“老大,魔君好像要咱們來這裡搶那什麼草吧。怎麼會不記得了呢?這下完了,魔君肯定要發脾氣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