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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那麼我會努力地讓自己遠離他。

不管是為我自己得不到的愛還是為了不讓他再痛苦,我只有選擇放棄,不再愛他,不再期待,那樣或許他會開心一點。那麼,就讓我笑著為他再哭泣一次,到下個轉角要說再見……

一生相擁

文/佚名

與超相識是在一次舞會上。

那天本打算出門,朋友民推門而入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遂相約晚上去跳舞。

華燈初上的時候,我如約而至。在“怡美樂”舞廳的外面見到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民,和民的身邊被民極推崇的那個大男孩——寬鬆的外套、牛仔褲、白色的旅遊鞋,很愜意的樣子。簡單的寒噓了幾句,於是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超,在百里外的城市做一份很輕鬆的工作。因為失戀回來找兒時的頑伴民談心。

舞會結束,送我回家的途中,我被兩個大男孩夾在中間。只記得超當時很少開口,只是默默的聽意興未衰的我和民大談特談,很偶然的插上那麼一兩句。

那場舞會很快的被我拋在了腦後,我一如既往的上班、看書、回家,過著我簡簡單單、平平靜靜的生活。

三個多月過去了。有一天很意外的收到一封那個城市的來信,龍飛風舞的字跡。剎那間,本已淡忘的記憶又湧進了腦海:寬鬆的外套、牛仔褲、旅遊鞋,很愜意、很充實。拆了信,除了平常的問候外,信尾也很平常的附了一句:有機會到這個城市,我做你的嚮導。出於禮貌也出於他是民的朋友,我回了一封信給他。

原以為我是不會到他所在的城市裡去的,因而也很不經意的把他的附言拋在了腦後。誰知偏偏一個月後,我就有了出差的任務,偏偏又是到他所在的城市。很順利的辦完了所有的事情,買好了返乘的車票,看看時間尚早就拉了同伴上了街頭。

毫無目的的瞎轉悠了一氣,突然想起超就在這個城市。於是拼命的搜尋記憶撥通了他的電話。

“哪位?”

“我是娟。出差到這裡。半個鐘頭後車就進站了。問問你有沒有話帶跟民?”

“娟,是你!怎麼不到我這兒來呢?我還沒有履行我的許諾哩!”聽著他又驚又喜的聲音,我不知所措。許諾?他做我在這個城市的嚮導?這就是他的許諾嗎?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句很平常、很不經意的話呵。

車徐徐開動的時候,我的眼簾驀的央入了一個影子寬鬆的外套、牛仔褲、旅遊鞋,在送行的人群中那麼顯眼。是超,是僅有一面之交趕來為我送行的超。

於是不經意的我們之間的書信往來頻繁了起來。從某國家元首的訪華到挨領導訓時那種難堪;從甲午中日戰爭到縫掉了的紐扣紮了手;從商品經濟的浪潮到擠公交車時丟了錢夾。一切都好似我們是相識了半個世紀、無話不談的老友,真誠若陽光。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直到有一天我從厚厚的卷宗中抬起頭懷視辦公室裡的一桌一椅時,心裡竟然有了一種淡淡的惆倀、一種莫名得失落,才幽然的想起很久沒有接到他的來信了。怎麼回事?我竟會把等待他的來信當做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終於感到了心的寂寞。在百無聊賴的情況下,在耐不住寂寞的那一天,我撥通了他的電話:‘3…9…5…3…2…4…6’。意外的對方說他去了雲南,要一個月後才能回來,問我有什麼事說可以跟他留個話的。我悵然的道了謝,悵然的扣了電話,悵然的回到了坐位上。原來、原來他去了雲南,可是、可是。。。。。。心裡又失意有生氣。去了雲南竟然不吭一聲,害得我苦苦地等他的來信,等他來自遠方的祝福與問候。然而、然而誰讓我等他的來信來著?誰說他去了雲南必須告訴我來著?誰規定的他應該向我報告他的行蹤來著?唉,算了,向來自以為很自負、很清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