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再次朝孟華胥撲來。
楚雲惜手中的靈符如電一般飛射而出。
孟華胥手中長刀再度化成火光長鞭,迎上雪象老怪。
孟華胥的長鞭和楚雲惜的爆炎符一起迎上撲過來的雪象老怪,爆炎而出的火能與孟華胥的火光長鞭匯合,營造出一個強大的能量團,竟然將雪象那龐大的身軀擋了下來,推動著雪象又再落回了原地。
“就是現在!”楚雲惜心道,眸中光芒一閃,手中掃把一揮,一股木系能量蓬勃而出,調動起雪象x下的草木之牆。
忽聽噗的一聲響,雪象老象身後血花飛濺。
吼……
雪象一聲痛苦的巨吼,聲音響徹這片天地。它先前因怒氣而變得火紅的雙眸,此時瞪得外突,眸中神色分外痛苦。但這情形只持續了片刻,便聽轟的一聲,它整個身體往旁邊一倒,無力地摔倒下去,四隻柱子似的粗腿支愣著,好象冰柱。
孟華胥看得納悶,手中長刀又揮出兩記長鞭,擊在那雪象腹部先前被他切開的傷處,第二記長鞭居然從雪象腹中帶出一條腸子,看得楚雲惜險些嘔吐出來。
“剛才是怎麼回事?”孟華胥皺眉奇道。
他因為所有的神識都專注在雪象的攻擊上面,當時只是聽到噗噗噗數聲響,並未發現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見雪象痛苦的大吼一聲,然後就倒地不起。看那直愣愣的樣子,雪象倒下去的時候就應該是個屍體了。孟華胥雖然不放心,又攻了兩鞭,但雪象的一截腸子都被他刀刃所化的長鞭帶了出來,都沒有任何動作,可見確實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聽他一問,楚雲惜卻是小臉一紅,喃喃地小聲道:“那個……我將先前草木青華所成的木牆,化成木穿藤,爆了它的菊。木穿藤趁機穿透了它的內臟……”
木穿藤是她新學的小法術,外表看起來有如纏藤,洞穿力卻有如利器,對手中招後,這木穿藤就會在體內任意穿梭,實在是個厲害殺招。
可惜楚雲惜靈力尚弱,習之時間尚短,所以那木穿藤的穿透力也不咋強,若非那雪象站到她的草木青華之上,讓她有機可趁,她還想不到要用這招。
“什麼爆了它的菊?”孟華胥問,他聽得五迷三道,不自覺走去看那雪象老怪的屍體。
楚雲惜小臉通紅,別過臉去不敢看他,喃喃地嘀咕:“就是爆菊嘛。”
此時孟華胥已然檢查起雪象老怪的屍體,但見雪象的後穴處一根木藤穿透進去,而這根木藤卻從雪象老怪的嘴部探出,已然是血淋淋的。琢磨片刻,他突地醒悟過來,頓時一張臉也漲得通紅。
氣氛一下子陷入尷尬的沉默。
好半晌過後,楚雲惜走了過來,咳了一聲,道:“那個,這隻大傢伙咱們怎麼分配?”
“啊,呃,既然是你殺死的,你當然拿大頭。”孟華胥道,怪異地看了一眼楚雲惜。
楚雲惜心裡來氣,爆菊怎麼了?能殺掉它,保住自己的小命就是厲害招術,管它爆得是哪啊。她沒好氣地吼一句:“怎麼,除了爆菊你還有更好更快的法子殺掉它嗎?”
楚雲惜向來溫柔,這一吼與她一貫作風大不相同,嚇得孟華胥往後退了好幾步,忙道:“不是,你……你作得很好,真的!”
話說,虧你一個小丫頭,居然想出這種招術……這話,孟華胥也就是在心裡想想吧。
廣闊的校場之上,此時因為大多數的試練弟子還在小望山河圖內,不免顯得寥寥。除了那六個控制山河圖的開光後期修士和先前負責宣讀試練規定的築基期修士之外,就只有少數遭遇致命危機被強行傳送出來的弟子,和一些對山河圖試練感興趣的長輩還留在這裡。
肖啟本來是奉了家主之命去領任務歷練,誰知走到這裡,便看到那一幅醒目的小望山河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