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出來,頓時各種魔法元素在半空中飛舞,已經不能說出什麼是什麼,只可以看到這種最純粹的力量在不斷的碰撞著,這種場景,別說是一個普通的強者,就算是被冠上了一個聖字的聖騎士或者聖魔導遇到這種情況都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片刻之後,這陣魔法元素的撞擊終於消失了,那些魔法卷軸爆發的地方,卻空出了一片巨大的空白,還有一個深深的洞,周圍的蔓藤如同被燒焦了一般,幾乎完全枯萎。
杜凡皺著眉看了幾眼,他絲毫不敢大意,剛想再摸出幾個魔法卷軸來,可是一摸之下卻忍不住暗暗叫苦,原來這一路來,杜凡凡是有事就砸魔法卷軸,也不知道已經被他砸了多少個,但是這魔法卷軸雖然多,卻還是有個量的,他平時不知道節省,此刻有事就嚐到了苦頭——這儲物戒指裡面只剩下一個魔法卷軸了!
但是杜凡卻不敢表現出什麼異色,他不動聲色的把那最後一個魔法卷軸塞進了袖子裡面,左手抓住幻影魔杖,右手卻把那柄長劍銀月給抽了出來。
這銀月到手之後,杜凡卻是一直沒有用過,雖然知道晨晨當初在上面加持了一個魔法,但是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當初晨晨對這個魔法的效果吹得神乎其神,杜凡此刻知道晨晨的實力,對於這個魔法的效果卻是大有信心,當下他心定了幾分,緩緩的把銀月橫在了自己的胸前。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笑響了起來,一種古怪到了極點的語調低低從四面八方傳來:“閣下好本事只是不知道閣下這種本事,卻還能用幾次?”
這種語調極其古怪,說的雖然是羅蘭大陸通用的語言,但是卻顯得有幾分生澀的味道在裡面,就彷彿是杜凡前世的時候,洋鬼子說漢語一般,怪腔怪調的令人鬱悶。
不過聽到對方發話,杜凡心中卻是定了幾分,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剛才那幾下顯然已經把他給震住了,對於自己來說,這時間越拖,自己就是越發的有利,所以他微微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無端端的偷襲我杜凡!難道不知道對一個教士出手是要受到什麼處罰的嗎?”
杜凡這話雖然說的義正言辭,但是人家既然對你出手了,又哪裡會管是到底是教士還是教師?就算你是教皇殿下親至,人家也未必會鳥你。
不過杜凡此刻是為了拖延時間,這種話卻是再好不過的。
那人聽到杜凡如此這般的問話,卻忍不住咕咕一笑,道:“我就是殺了你又如何?”
說話間,一身身影緩緩的出現在了杜凡視線之中,杜凡一眼看過去,卻忍不住又是皺眉,這個手持雙劍的“怪人”,或許是因為杜凡剛才那一下的影響,身上正在冒著黑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被燒焦了,但是就算是如此,杜凡看到了他的面容的時候,卻也忍不住在嘀咕了一聲,這個人雖然長得和加文帝國的人種十分相似,但是他的頭髮卻弄得稀奇古怪,兩側全部都颳得乾乾淨淨,只有中間一道斜斜的披散著,而且他的臉上還塗著花花綠綠的東西,似乎就是什麼符文一般。
杜凡這麼一看,心中卻大概明白這些人的身份,像這種髮型,這種語調,還有那臉上奇奇怪怪的髮型,其實杜凡第一時間就應該猜到,這個偷襲自己的人,竟然是東北的蠻族。
這些蠻族的信仰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神靈,族中的男子出生之後,就必須要用一種古怪的藥液在臉上寫滿符文,據說只有這樣在有可能在北方嚴苛的環境之下存活下來。
這種古怪的習俗,導致這些蠻族的人一出現,身份就別人認出,這東西倒也成了他們身份證明,外人是怎麼偽裝也偽裝不了的。
這個襲擊自己的人居然是蠻族,杜凡是怎麼都想象不出來的,畢竟就算是蠻族再厲害,帝國城防軍再無能,但是至少還有北方軍團在,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