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碰別的男子,不要王爺的心分給別人。。不要,不要。。”
看到少女不再理會自己,美豔男子盈著滿眸的淚水撲入少女懷中,聲聲哽咽,每一句話語都打著顫怕,像是失了重心的落水人兒,尋不到能夠浮上水面的支撐點,沒有一點安全感,字字揉著少女陣陣發疼的心,似針紮了般的刺痛著。
“乖。。本王不會離開你,本王從來也沒說過會離開你,不要亂想,行麼?”
摟著美豔男子入懷,少女吻上美豔男子的唇,一寸寸的吮哄著,手指隔著衣衫揉撫著美豔男子身上最敏‘感的肌膚,推著美豔男子倒向床塌。
☆、不許碰我
“嗚嗚。。王爺。。你好壞。。不要碰語妝。。不許碰。。都娶了別的男子。。就不要再來碰語妝。。”
“不要。。碰。。不許。。不許。。嗚嗚。。”
“不許撕語妝的衣衫,不許再像三年前那樣強迫語妝。。”
“怎麼能這樣對語妝。。怎麼能這樣。。”
“唔!唔!”
“嗯~~嗯~~啊~~啊~”
憤憤不平的抵抗聲音被少女強勢搶奪了呼息,只剩下逐漸減弱的嗚咽聲,間夾著男子斷斷續續的抱怨泣語,在這一年雪花飛舞的冬天,纏縛糾擾了整夜。
雖然沉‘淪在肢體的極‘度‘亢‘奮裡,卻依然無法御擋寒夜裡的霜刀雪刃,割颳得睡在少女懷裡的美豔男子不停的抽‘搐、蜷‘縮,碎碎悽傷的夢語,支離破裂的殘忍現實,直到二更天明少女起塌回皇都,美豔男子的身子都沒有得到明顯好轉。
“落陽,跟本王回皇都,府上來了正主子,回去好生照料!”
洗漱完畢,少女走進內帳,看著跪在軟席上用溫水給美豔男子敷拭額頭的小女童,拍拍小女童的肩膀,說的聲音很小,沒有吵到躺在塌上身子發燙的美豔男子。
“可是王爺。。小主子怎麼辦?小主子夜裡感染了風寒,再加上近段日子情緒鬱結,若是不得好好調養,是會落下病根子的。”
小女童站起身,摸摸塌上美豔男子的體溫,憂心忡忡的望著,不忍離去。
“本王調了南冥過來,是個懂事的營侍,定會把小主子伺候好的。”
三年前他派臨城去查漠語妝的底,查了半年,一無所獲。
耳目能詳的,只有一點,他是前朝丞相漠清文之子,後因家道變故,與他的父親一起被賣入青‘樓,憑著一股堅韌的毅力,和機智的腦袋逃出青‘樓院那種水生火熱的地方,成了皇都裡依靠乞討為食的小乞丐,過著吃不飽,穿不暖,時刻被人欺‘侮的生活。
至於後來他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能查得到。
少女目前所掌握的,暫時僅有美豔男子和那名叫南冥的營侍是主子與侍衛的關係。
她把落陽領回王府,命令南冥過來伺候,兩人不管明裡暗裡都可相互照應著,在她回皇都大婚的這段日子裡,南冥應該會把美豔男子伺候的很好。
“是,王爺,落陽就去收拾包袱!勞煩王爺就在小公子身邊稍稍等會兒落陽吧。”
小女童看到少女眸內隱隱閃泛著的不捨,欠身退離兵帳,調皮的朝著少女做了個鬼靈鬼靈的小笑臉,逗得少女胸內悶愁的離別情緒少了些許。
“善解人意的小丫頭。。”
望了眼小女童退離的方向,少女走到塌邊坐下,曉得小女童是故意留些時間給她和美豔男子相處。
昨夜那番強硬的要了他十幾次,也難怪他會累的體虛氣竭,感染了風寒。
唉!
她是被他給氣糊塗了。
原本是想著溫柔點對待他的,奈何他偏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倔強著,氣得她總想一次次把他壓在身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