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牛上架,趕羊入水,冷雨寒知道傳說中的‘潛水’是不好乾滴。
宴堂會賓客的事情早晚都得遇上,要麼名揚國史,要麼唾棄萬年,哪個穿越的小娃都逃不過。
遇得早不如遇的巧?
雖然自己只是個富二代,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門門不曉,但是,該有滴骨氣咱得有吧?
大不了,就丟下詩晗煙的臉唄,反正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也不能少了二兩肉。
抱著必死的決心,冷雨寒決定試就試,賴上詩晗煙的臉皮搏鬥一把。
“做詩、對子皆可。只有一個要求,要如實描述我凰鳳的百姓民生便可。”
“這個…”
民生?
開什麼玩笑?
她又不是討論時事政務的評論家,上哪瞭解民生去?
冷雨寒難得的再次湧起一股想殺人的衝動。
“怎麼?凰爺不接?”
沒有問‘不敢接’,也沒有問‘不能接’只扣除了中間的一個字,僅‘不接’二字便是蘊含了制勝求真的大智慧。
在場的大臣們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有的人將視線調整好了角度,準備進一步觀看事態的發展。
“接,自然是接。”
不接行麼?
冷雨寒白了眼傅儒雅,不帶多少好脾氣。
用目光掃視一週圈,果然,她的那幾位王夫也沒閒著,一副與他們無關的看戲狀態,完全忽略了冷雨寒此時正在向他們傳送的求救訊號。
很想大呼一聲,為嘛自己要穿到這個年代哇?
沒跑車,沒電腦,還要受著一批被白文灌壞腦袋的書呆子的荼毒?
“那儒雅就先行獻醜了。日惶惶,夜惶惶。日夜惶惶民惶惶。君惶惶,臣惶惶。君臣惶惶國惶惶。”
傅儒雅此聯一出,即刻引得滿座朝臣唏噓不已。
因為傅儒雅此聯所描述的正是當下凰鳳皇都因武官滅門慘案而產生的民心動搖,國朝不定的時況。
“呃?這樣也可以?”
驚奇一點,不是因為傅儒雅對的工整,而是因為其對的太過直白。
“當然,只要是如實描述便好。”
傅儒雅顯得文場老成,應對自如。
“好,有道是‘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本王的這聯雖然不如傅學士這般對的整齊,但或許會是個比較新奇的說法。本王的上聯是‘二三四五’,下聯是‘六七八九’。”
冷雨寒此話一出,說震驚倒是沒幾個驚著的,反倒是笑宣告顯聽見了不少。
“呵呵,恕儒雅愚鈍,敢問凰爺,此聯何意?”
傅儒雅雖然是很禮貌的欠著身子作問,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傅儒雅那笑的有些抖顫的影子在地面上來回晃悠,笑得不亦樂乎。
再看冷雨寒桌座前的五位王夫,加上一個漠語妝,皆是百般難想的模樣似在低頭沉思,似在強忍著不能率先爆‘發的笑意。
“哎呀,瞧本王這記性,落下了一句‘缺、一、少、十’”
字字鏗鏘,如凰吐玉,冷雨寒說出最後一個字,看到了傅儒雅猛然間定在原位的影子,和她那五位王夫瞬間回神兒的驚歎!
滿座皆寧,眾臣無一人再敢言語。
沉默了一陣子,只聽‘噗通’一聲,但見傅儒雅狠狠撲跪在地,含著哭怨填滿胸腔的感覺,大聲呼道:“賤臣斗膽,肯請凰爺出兵,救救凰鳳、救救落水城的三十萬黎民百姓啊。”
☆、逼籤生死狀
誰也沒料到這個看似只有一點空水瓶味道的女子會來這麼一招,包括冷雨寒在內!
呆呆的站起身,冷雨寒玉臂輕抬,不知該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