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清啞然,他自然是知道的,雖然一開始沒有證據,但是人都抓到手了,還有什麼是問不出來的,那兩個人現在還在地牢裡關著,因為不太重要,他都忘了跟阿瑜提。
“那兩人現在還在地牢,上過刑了,但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沈瑜還以為這兩個人早就沒了,沒想到竟然還活著,不過他也猜到這兩個人沒什麼用,畢竟他當初那個樣子,又是送來敵國,寧婉柔肯定不會派多要緊的人跟著,就是些小角色罷了。
他又勾了一下季臨清的手腕,既不看他也不說話,但即使是個傻子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了。
心上人的主動是世間最好的催情藥,季臨清貪婪而又虔誠的吻上了沈瑜的唇,細細的勾勒廝磨。
同他想象中的一樣不難接受,甚至還很舒服,沈瑜仰著頭回吻,唇齒糾纏間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吮吸聲。
衣衫落地,一方狹小的天地內盡是柑橘與雪梨的幽香,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沈瑜攀著季臨清的肩膀,濃密的睫毛被洇溼……
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季臨清看著懷中熟睡的沈瑜,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臉上的笑容甚至有幾分傻氣。
他寧願阿瑜是為了自己好受,也不願意是為了討好他。
因為沈瑜情熱的原因,出發的時間推遲了一點,季臨清從過了年便一直忙碌,城池雖然打了下來,但最重要的不是那些土地,而是裡面的子民。
他與一眾朝臣商討了許久,把接下來如何使民心歸順都做好了部署,前幾日只不過是最後的叮囑,更何況有何相坐鎮,他此去元國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此番路途景國地界佔了三分之二,這也就意味著發生危險的機率會小很多,季臨清扮做一富商,對外就說同夫郎回鄉祭祖,因為帶著沈瑜,他不敢掉以輕心,除了明著扮做下人的侍衛,暗衛也跟著不少。
走的是沈瑜來時候的那條路,不過跟他之前的待遇卻大不相同,馬車外形雖然簡樸,內裡可是舒適得很。
沈瑜掀開馬車上的簾子,看著車外同乘一騎的兩人,隱約覺得有點熟悉,正好這時季臨清把臉湊過來,“懷瑾看什麼這麼入迷?”
兩人的名字天下皆知,自然不能這麼頂著招搖過市,所以沈瑜便化名林懷瑾,季臨清化名為王清鈺。
沈瑜伸手指了指兩人的方向,季臨清看過去,挑眉,“說來這兩人還是我們做的媒。”沈瑜沒開口,顯然是以為他信口胡謅。
季臨清笑著去捉他的手:“忘了除夕那夜?秦玄救了一個坤澤。”
沈瑜這才回頭看他,季臨清把兩個人的事簡單的說了下,著重突出他為此還當了回惡人,好不委屈,沈瑜又往外面看了一眼,雲舒靠在秦玄的懷裡笑得燦爛,完全看不出曾經是那樣一個自卑敏感之人。
他放下簾子,“雲舒也懂武?”
“當然不是。”季臨清笑著回答,“不過兩人新婚燕爾,不捨分開罷了。”
在景國這一路還算安全,對外又說是回鄉祭祖,雲舒在也不顯突兀,更何況推己及人,所以季臨清只提了一下,秦玄便馬上跪地謝恩了。
其實秦玄一開始也不想帶著雲舒奔波,但他好不容易把自家夫郎的心結解開,又看自家夫郎自從得知他要走就魂不守舍的樣子,還是不忍心把他自己放在陽城,雲舒那一家人雖然已經被他狠狠地教訓過趕出陽城了,但是城中認識他的人不少,帶他出來散散心也好,到時候在楓溪把他安置好,也不用擔心會有什麼危險。
沈瑜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季臨清打斷:“懷瑾也想與為夫同乘一騎嗎?這有何難。”
說罷就直接吩咐人停車,拉著沈瑜上了馬。沈瑜無奈,但也不想當眾拂了他面子,索性靠在他懷裡,隨他去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