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測,秦百川笑道:“你聽好,哇塔西啊咦啊吶塔。”
“先生,你說什麼?”猴子有些發愣。
“我說,哇塔西啊咦啊吶塔。”秦百川又重複了一句。
“額……這是什麼東西……像有些地方的方言,可又不太像。”猴子撓頭,略有些尷尬。
“這是東瀛話,我發音不準。”秦百川笑道。
“啊?先生,你懂東瀛話?”猴子睜大了眼睛,跟了秦百川這麼久猴子以為對他的瞭解已經很深了,可沒想到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以前跟學著玩得,翻譯成大頌話,是‘我愛你’。”秦百川解釋了一句,又道:“我在臨走的時候對程嫣然說了這句話,如果真不懂東瀛話,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跟你一樣,讓我再說一遍。而程嫣然卻說,她不知道什麼意思。”
“這……有什麼差別嗎?”猴子似懂非懂,苦思冥想的問道。
“細微的差別。”秦百川笑了笑,也不過多解釋:“其實早在見到程嫣然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有些古怪,當時我沒想明白,現在倒是可以確定。一般大頌女子行禮的時候後退半步,雙手放於右腹,雙膝微彎,而程嫣然下意識的反應卻是雙手放在大腿,鞠躬行禮……這正是東瀛女子的最常用的禮儀。”
“先生,你跟帝師呂士高一樣,也都去過東瀛?”猴子心裡不大願意承認,可秦百川說的有理有據,他挑不出毛病。
“沒去過,懶得動。”秦百川張大嘴巴打了一個深深的哈欠:“走,回安陽分堂好好睡一覺,找時間咱們去會會豆漿李。”
一主一僕加快腳步,步履匆匆路過與呂士高碰面的集市,又走了沒一會便找到了猴子停放馬車的地方。本想上車就走,可走到馬車近前卻看到,車廂的背風處正站著兩個人。
“秦大哥……”這時候可正是冬天,海風凜冽,那倆人早已被吹得瑟瑟發抖。見秦百川和猴子過來,身穿白衫的男子牙齒都在哆嗦,咧開早已僵硬的嘴巴肌肉,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
“咦?天兆,你跟薛夫子不是早就走了嗎?還在這裡幹什麼?”秦百川有些疑惑:“該不會是來僱傭馬車的銀子都沒有吧?”
“秦大哥,我,我可被你害慘了。”凌天兆穿得單薄,嘴唇竟有了紫青之色,小聲道:“夫子在海風畫舫氣得半死,出來之後又不肯回去,說要在這裡等著你,到時候拿到你跟程小姐成親的證據,去錦繡山莊孟曉菱那裡告狀。”
秦百川張大了嘴巴,我靠,薛詩涵這小妞沒毛病吧?別說他跟程嫣然沒成親,就算成親了,上了床,關她鳥事?去孟曉菱那裡告狀,丫的,這不是無事生非麼!
“夫子平時處事也不是這樣,這回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快快,秦大哥,快開啟車門,讓我進去暖和暖和,骨頭都結冰了。”凌天兆搓掌跳腳,催促秦百川開啟車門。
“活該,為了青春美,凍死不後悔。”秦百川白了他一眼,凌天兆說話做事雖然穩重,可終歸是年輕人,而年輕人為了追求美感冬天都不願穿厚厚的衣服。
從腰間拿出車廂鑰匙,開啟之後凌天兆也不等秦百川說話,嗖的一聲便跳了進去,秦百川半開車門,對一旁小臉煞白的薛詩涵笑了笑:“薛夫子,一起進來吧。”
“秦百川,我有話問你。”薛詩涵披著狐裘,雖然也凍得不輕可總比凌天兆好些。
“有什麼話不能上了馬車再說?”秦百川眨了眨眼睛。
“天兆跟你的車伕先走,咱們坐這一輛。”碰巧有一輛驛站馬車在海邊接送來往客人,薛詩涵伸手攔住。
“有自己的車不坐,非要打的,薛夫子啊,銀子可不是這麼浪費喲。”秦百川有些肉疼,打一次計程車起步價就要五個銅板,多浪費啊。
“錢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