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著一個字‘寧’字,五皇子被賜為寧王,他家裡出來的,都有這樣一個字。而且,前些日子,剛好就有一批宮女被送了進來,他們都是從各個王府選上來當差的。”
夏侯林當即就呆在當場,他跑到那個宮女面前,看著那張臉,臉色微微一變:“父皇,這,這,這女人確實是兒臣的府裡出來的,但是,但是這女人,是四哥送給我的啊!”
立馬,“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侯天。
夏侯天的身子繃得直,平靜的道:“父皇,兒臣怎麼敢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前些天兒臣被人設計,今天又利用五弟來設計我。其心可誅,願父皇明察。”
正華帝的目光突然一轉,看向長妤:“那個長安郡主,你來說說看。”
所有人都看向長妤,心中暗驚,正華帝拿這件事去詢問一個女人,難道不是不太妥當?況且這個女人和夏侯天的關係不明不白,前天你就是因為她夏侯天才可以好好的站在這裡的。
夏侯天心裡也生出幾分歡喜來。雖然不知道謝長妤是怎樣的人,但是她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長妤走上前:“陛下,小女並沒有什麼想說的。當然,如果要想仔細的查檢視,只能從這個少女入手,陛下本來便是半生戎裝,所以想要傷到陛下,那麼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正華帝揮揮手,道:“周聽星,你和齊國公一起去查。明天,我腰答案,在此之前,所有人不得離開皇宮。”
“是。”齊國公和周聽星同時應答。
兩人離開,華皇后便溫聲道:“陛下,你還是先休息吧。”
正華帝閉上了眼,皇后對著他們揮了揮手,於是所有人都退到了殿外。
“皇后。”正華帝喊了一聲。
華皇后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一雙眼睛溫和的看著他:“陛下,不知道有什麼事?”
正華帝捂著額頭道:“朕,有點疼。”
華皇后走了過去,彎下腰,伸手握住他的手,看著他,溫和的像是看著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因為疼痛,他所有的力氣都在擠壓著往外,華皇后的手腕被勒出一片片紅痕。
她的眼神依然是溫和的:“陛下,要不要臣妾去喊袁天師弄點丹藥。”
正華帝搖了搖頭:“朕受得住。皇后,你認為是誰?”
華皇后嘆了一口氣:“陛下,如果臣妾看,絕對不是任何一個皇子。您,畢竟是他們的父親。”
正華帝嘴角一勾冷笑:“皇家之中,哪裡來的親情。”
華皇后沉默著,輕聲道:“陛下,休息一會兒吧。等結果出來了,臣妾叫你。”
正華帝神色舒展開,狠狠的握住華皇后的手腕,睡了過去。
看著這位永遠猜忌別人的皇帝抓著她的手睡了過去,她只是淡漠的轉了頭,看向殿外。
這一夜註定無人入眠。
長妤站在那裡,聽到外面沙沙的雨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雨。
其他的人坐在椅子上,內侍送來茶水和糕點,夏侯晉看著夏侯天,夏侯天瞄著夏侯晉,兩個人一個不停的灌著茶水,一個卻是一點也不動。
長妤站得靠近門邊,殿外冷風夾著雨點撲來,在大殿的紅色蓮花磚上落下一點點的痕跡。
謝長歌走了過來:“妹妹,你身子弱,別站在這個地方,小心風雨吹著了。”
長妤看著謝長歌,她神色意外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慌張,就算她對正華帝沒有半點的親情,但是她現在的所有,都是依仗的正華帝,如果正華帝真的出了意外,她的地位就完全沒有了。
“二姐不擔心嗎?”長妤問。
謝長歌眼底有種奇怪的光:“擔心什麼?舅舅洪福齊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