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一顆黑色寶石。
他的唇近乎暴戾的落下,狠狠的碾壓少女的唇上,但是無論怎樣的用力,都彷彿壓不住那種拼命想要奔湧出來的死亡之意。
然而躺在地石頭上的少女卻什麼感覺都沒有,像是所有的五官都已經封閉,任著黑暗中這妖魔吸乾她的骨血。
妖魔的手上泛起一股股的青筋,他的手放在少女柔弱的肩上,少女雪白的中衣散開,露出瑩潤的細嫩肩膀,那隻手按在上面,一按一個青印,只要他稍微用力,眼前這具柔弱的骨骼就會瞬間碎裂,鮮活的人立馬變成一汪腐爛的屍骨。
殘暴血液裡奔湧的是什麼?
控制忍耐裡擁有的是什麼?
他微微側過臉,臉部因為緊繃而顯得像是死人,但是那種不似人間的豔色,又讓這張臉充滿了詭異的妖魅之感。鮮紅的嘴唇裡吐出一條舌頭,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樣慢慢的舔過少女纖細的脖子。
柔柔嫩嫩的一朵花。
豈非摧花?
然後猛獸生出了獠牙,帶著尖銳的苦痛,想要一把咬斷她的脖子,但是他的嘴放到上面,卻慢慢的縮小,在縮小領地,最後像是蜜蜂一樣,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叮了一口。
一滴小小的血珠冒了出來,他忍不住捲入自己的口中,然而卻是這久違的感覺,像是熊熊烈火中鋪天蓋地澆下來的一場雨。
撫平了的,是多少年來的苦恨掙扎?
他託著腰將柔弱的她抱了起來,然後高挺的鼻尖輕輕的拱開她的衣領,埋入她的胸膛。
總覺得,要將那胸腔裡跳動的東西挖出來,才能讓那些浮動起來控制不了的東西壓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才從少女柔軟的胸膛間抬起來,看著那張微微蒼白的小臉,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最後再次抄起少女,然後像幽靈一樣再次的飄了回去。
一夜流淌過去。
晨光熹微的時候,長妤便睜開了眼,她撐起來,卻覺得手臂一軟,然後又倒了下去。
怎麼回事?難道跑了那麼天的馬,沒跑了反而身體受不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鬆散的衣服,又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嘴巴有點疼,甚至嘴裡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碧海月茶的香氣。
可是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又完全沒有任何的異樣,而昨晚,她更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現在不是初來乍到的那個病弱少女了,一旦有人靠近她就會迅速的覺醒,而且,因為是蒼山,所以守衛很嚴密,圍著這塊地一圈,人來不可能一點訊息沒有。
長妤這般的想著,稍微放心,然後將衣服整理好。
“長妤,你醒了?”吳蓮睜開了眼睛。
長妤點了點頭,然後套上衣服,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安康,輕聲道:“我們小聲些。”
她說著走出了房門,吳蓮緊跟在後。
兩人走出房門,旁邊立馬就是侍女跟著,但是這侍女很顯然不是一般的侍女,一看她們的神態,長妤都知道,這都是內家高手。
這塊安居之所是修建在蒼山相對偏僻的地方,當然,這只是一小部分,沿著這半邊的平地,還修建有一百多棟房屋,當然,這點房屋是遠不能容納此行的人的,剩下的人,都只能住帳篷。
蒼山的那邊,駐紮著二十萬大燕精兵,他們被稱為“銀甲鐵騎”,從大燕開國開始,就名震天下,幾乎戰無不勝。
蒼山連綿有近百里,多疑即使說是那邊,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傳過來。
周聽星從遠處看著長妤和吳蓮二人,心思浮動,那晚重雲的出現分明是在警告他們,這謝長妤是他的人,叫他們別輕舉妄動,所以她就放下了對她的出手。後來她便被正華帝派來此處,便一時間斷了和晉城的聯絡,後來知道的時候,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