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給了護衛,去面聖了。
“父親有事,我們先回各自的帳篷換衣服,等一會說不定有節目。”司徒雲信舀出了長兄的架勢,安慰第一次來這裡的弟弟們。
“大哥,我可以不打獵嗎?”司徒雲嵐搶先問道,東東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十分為難。
司徒雲義眼睛飛快閃過一絲不屑,留下一句“我去換衣服。”便離開了,順手還拉走了司徒雲忠。
“可以,那五弟就留在營地玩,大哥給你抓只兔子回來。”
司徒雲嵐再次無語,他才不稀罕什麼鬼兔子。不管怎樣司徒雲嵐總算是不用參加狩獵了。他自己躲在營地修煉內力,與狩獵有關的訊息還是時不時傳進他的耳中。
比如,司徒雲義在狩獵中大放異彩,小小年紀就獵到一隻獐子。
比如,南王世子和宸王世子打賭,看誰獵到最多的獵物,結果不相上下。
比如,雷鵬小將軍獵到了一頭熊,聖心大悅,賜了一把寶劍。
比如,年小侯爺抓到了一隻稀有的火狐。
司徒雲嵐瞪著被拎到自己面前的火狐,一臉的迷茫,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火狐生活在草原,這裡怎麼會有?難道是因為架空?
“喜歡嗎?”年鸀笑眯眯的問道,“你四哥要我都沒給。”
“為什麼?”司徒雲嵐摸摸自己嬰兒肥的臉,他完全是一個小豆丁,頂多清秀點可愛點,完全比不上司徒雲義。
年鸀只是笑笑,就在這時,司徒雲信也來了,看到司徒雲信手裡提著的兔子,年鸀笑的像偷到了雞的狐狸,“你慢了一步,大公子。小嵐嵐已經有寵物了。”
看到火狐,司徒雲信也樂了,“原來是給五弟留的,怪不得。”看向司徒雲嵐的眼神不由變得更加親切溫柔,拎著兔子的耳朵,來到司徒雲嵐面前,“答應你的小兔子。”
司徒雲嵐再次無語,他什麼時候要過?再說,小兔子?看著此時自己根本拎不動的“小”兔子,司徒雲嵐決定不加評論。讓護衛找了兩個木籠子關著,司徒雲嵐告了聲辭,溜達回帳篷睡午覺去了。
看到司徒雲嵐離開,司徒雲信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年鸀,把他看得心裡直發毛。
“有事?”年鸀摸摸鼻子問道。
“沒想到你會送給五弟,四弟好像很喜歡。”
“小嵐嵐可愛嘛,你四弟,嗯。”年鸀難得嚴肅起來,“我不喜歡,總覺得他太聰明瞭,不像是個孩子。”眉頭一皺,“他才五歲。看他今天的表現,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妖孽。我在西北長大,雷鵬從懂事起就被雷將軍帶到軍職,我們都比他大,他的騎射居然不輸我們。還有,他是不是應經開始修煉內功心法了?手勁居然能拉開弓。”
“司徒雲義是很特別,他沒出過府,國公府也不可能讓人進來。”司徒雲信眼睛微眯起,“只有一個可能,慕容氏教他的。”
“我和他相處起來覺得心裡發毛。”年鸀一側頭,“就算武功是他天賦高,那心性呢?太早慧了,有些不正常。你是鎮國公的大公子,鎮國公從小培養你。我是老頭子從小帶在身邊,什麼事都不隱瞞我。雷鵬是在戰場長大。世子,母親早逝,在宸王府長大,能幹掉好幾個受寵的弟弟,當然天真不了。但是你弟弟不同,母親出身武林世家,有很得寵,就算早慧也不應該如此早熟。說實話,你弟弟我可不敢接觸。”
“可有的人不這樣認為。”司徒雲信扯出一抹冷笑,“看他往南王世子身邊湊的那股子勁,難道有什麼想法?”
“反正將來承爵的是你。”年鸀一挑眉,有些不舒服的問道,“但世子往那湊著幹嘛?不會是被你四弟迷住了吧?”
“在逗弄有趣的小動物。”司徒雲信翻了個白眼,“你又不是不瞭解他,每次見到什麼有趣的人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