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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葉久淮神色僵硬,還是隻能眼睜睜看傅恆則獨自離去。

結果,有三個人要搭葉久淮的車。他花了一些時間,分別把他們送回宿舍和住家之後,便繞道到傅恆則的公寓。

因為管理員已經見過他,所以並未多加詢問。

坐電梯上到八樓。站立在門前,猜想傅恆則是否已經到家。

就算。。。。。。就算會被他說成蒼蠅、蟲子,或什麼都好,自己就是想看看他怎麼樣了,因為知曉那個秘密的事的人,就只有自己而已。。。。。。

很想按門鈴,但是肩膀卻沉重的不能動作。

難道自己就這樣站在外面嗎?就算見到他又如何?嘗試許多次,卻始終無法更加接近傅恆則的自己,是不是乾脆就這樣放棄好了?

退縮的想法一閃而逝,就像是被封印住,他遲遲無法行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只知道連指尖都冷得麻木。然而,就在葉久淮反反覆覆地告訴自己上前按鈴時,那扇門卻由裡面的人開啟了。

葉久淮只覺自己的心跳險些停止。

正要出門的傅恆則發現外面站著人,先是頓了一下,在看清那張面孔是葉久淮後,臉色佛然不悅。

已經連質問都懶。傅恆則越過他,腳步卻突然不穩,擦撞到葉久淮。

“啊,你。。。。。。”葉久淮才扶住他,鼻間就聞到濃厚的酒氣。“經理。。。。。。你喝醉了。”

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實在難以負荷,他只能咬牙攙著傅恆則,奮力扶牆走回屋內。

能將他扶至沙發坐下已是最大限度,葉久淮一放下他高大的身軀就因為乏力而雙頰潮紅,氣息粗喘。第一次進到傅恆則的住所,他沒有閒暇心情觀賞裝潢擺設,只是看著丟置在客廳地毯上那些喝得亂七八糟的空啤酒罐。

他。。。。。。從婚宴會場回家後,又在短時間內喝了這麼多嗎?剛剛該不會是想出去再買酒吧?

葉久淮怔怔地回首,望住傅恆則因為飲酒過度而難受的臉龐。

閉了閉眼,他脫去大衣外套,先是蓋住不省人事的傅恆則。然後蹲下身,慢慢地將啤酒罐一個個拾起。

簡單整理一下,發現室內好像過冷,他找到根本沒有啟動的空調開關,將漫度調節到適度。再走回傅恆則身旁,也不知自己是否應該將他扶回房間。

還是。。。。。。別吵醒他好了。

找到臥房,從裡頭抱出一條棉被,葉久淮拿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將被單蓋在傅恆則身上,細心地不使他手腳露出而受寒。

視線停佇在男人俊美的臉容上,留戀地幾乎不能自已,胸口處似是有哪裡也被揪扯住般疼痛。

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吧?

垂下雙眼,旋身準備離去。手臂卻猛然被抓住。

葉久淮詫異地轉過頭,就看傅恆則佈滿紅絲的眸瞳瞪住自己。

周遭寂靜無聲,僅剩壁鐘滴答滴答地響著。

“我、經理。。。。。。”

細小的發言在寧靜中顯得特別清晰。也不曉得該怎麼說明,在對方的凝視下,葉久淮窘促地不知所措。

他一定又會斥責自己了吧,這次或許是比蒼蠅更糟糕的形容。。。。。。連自己都覺得很煩燥,僵持只有幾分鐘,感覺卻猶如一世紀那麼久。

“你不是說要安慰我?”

黯啞的嗓音尖銳削過耳稍。葉久淮愕然地看著傅恆則。

酒醉的男人混身散發危險的氣息。目光焦距雖然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冷漠的眼眸裡卻宛如透過自己身體睇望遙遠的別處。

沒有任何影像,只存在一種燒灼他人的殘酷恨怒。

一個突如其來的拉力,讓葉久淮跌坐在沙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