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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幾朵火花,冷笑道。

薄傲寒瞳孔微凝,大手有力的鉗住她的胳膊猛的拉近,眼裡燃起妖異的怒火,低怒道:“瘋女人,你難道就不懂怎麼保護自己嗎?”

中君冷冷開啟他的胳膊,眯眼冷笑,“這些年不都是你在保護我嗎?我發病是你日夜不眠的照顧我,我受傷是你不厭其煩的幫我包紮,我惹事是你暗中幫我擺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薄大少兼濟天下慣了,小施小舍一點給我,現在是想讓我回報你?這都是你一廂情願的,我有強迫你嗎?我天生就是個廢物,在別人的庇佑下活到今日,小時候是雲天祈的庇佑,今日是你的庇佑,看到沒?我對他的回報,你吃的消嗎?”

中君心裡莫名的惱火,本是幾朵火星,現在卻以燎原之勢,燒成了汪洋火海,她按捺著胸腔內的怒火,不動聲色道。

時隔數日,再次相見兩人都跟吃了火藥一般炸開了。

薄傲寒額角的青筋暴跳,鳳目燃起熊熊烈火,怒意凌然的沉怒道:“你這個不可理喻的瘋女人!”

“我就是不可理喻的瘋女人怎麼啦?跟你有關係嗎?雲家的事何時輪的到你來說三道四,你以為你是誰,天下就你一人最大嗎?你憑什麼懷疑我,這三年你在我身上尋求慰藉,我利用你尋求保護,兩不相欠,這樣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滾遠點,賤男人!”中君終於按捺不住,火山一樣爆發了,氣的滿臉通紅,氣急口不擇言,胸脯一起一伏,暴跳如雷。

薄傲寒額角青筋暴跳,眼裡盛著滔天怒意,英俊的面容臉色鐵青,突然不在說話,轉身向著不遠處的山坳裡大步走去。

山坳那邊的草坪上,幾匹軍馬正埋首悠然吃草,棕紅色的馬尾不時的甩動,黑衣人列隊靜候。

中君看著薄傲寒越走越遠,突然撿起一顆沾滿泥土的石頭,用力向著薄傲寒扔去,“薄韶榮,你混蛋!”

石頭在空中划著拋物線,砸在薄傲寒的頭上,薄傲寒突然停下步子,猛的回頭狠狠瞪了一眼中君,見中君怒意凌然的神情,一聲不吭的繼續往前走。

薄傲寒大步走到山坳處,徑直上了軍馬,策馬揚鞭,從中君面前呼嘯而過,馬蹄捲起漫漫黃土,靜候的黑衣人揮鞭催馬跟上,馬隊奔騰,鐵蹄有力,震得大地輕微的晃動,掀起的沙塵嗆的中君連連咳嗽。

中君怒瞪著薄傲寒的身影消失在大山盡頭,在原地杵了半晌,忽然轉身大步流星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縱然回城的路只有一條,但那條路被薄傲寒走過,說什麼她也不願意在去走相同的路!

無路可走,那就爬山吧,中君怒氣衝衝的踢著地上的沙土,沒走兩步就停了下來,她低著頭看著鞋尖上沾滿的黃土,垂首站了一會兒,慢吞吞的抬頭,翹首往斷崖的方向看去,晨霧如煙,籠罩的山頭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境,斷崖處已被低矮的雲層遮掩,早已看不見那人的身影。

這裡四面環山,山間是崎嶇縱橫的小路,道路兩旁長滿了蔥綠的植被,晨曦剛至,淡青色的天空如碧波鏡湖,山內卻還是深青色的,陽光好似被大自然的莊嚴所震懾,遲遲不敢照進來,也或許是山深樹大,雲層厚重的緣故。

中君心頭的烈火一點一點熄滅,頭腦漸漸清醒,上海應該已經攻下了,韓耽為什麼還沒有派人通知她,她細細分析著整個事件的始末,凝神向斷崖望去,一切會不會進行的太順利了,雲天祈真的是因為對自己過於寵愛而昏了頭,不計後果的隻身前往別人設定的圈套內?

不可能,雲天祈是那種冷靜到骨子裡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糊塗事,還有薄傲寒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的背後身份到底是什麼?

中君定了定心神,只有回到城內,很多疑慮才會一一開啟,暗暗嘆了口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若是不走山道,只能從八寶山繞行回去,這樣也好,躲開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