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日日去渡寒寺。彷彿這幾日,母親顧蘭芝也多少有些動搖。
她偶爾也是會看看周若容。周若容顯然是話少了,但原本已然是平靜了不少面色在聽到顧蘭芝動搖之時,又是變起了色彩。自然,按照如今這情況,若是顧蘭芝再一回歸,她周若容在餘家怕是真的連一時風光都無法算上。
餘未寅雖然表現的十分激動。但內心還是趨於平靜的。這些日來,她也已經想清楚了。若是母親在寺裡過得簡單開心,那麼執意要她回來,說到頭還是自己不孝。
而叫她疑惑的是,若老將將唱的那一出,是將分出去的掌家權利收回。那麼周若容又緣何如此乖乖束手就擒?這怎都不符合她的性格。
再加上最近老有意無意的對自己,對餘巳易的關愛。這是否代表著大房已然是重新受到了重視?
可原因呢?斷不會是真的因為前段日那幾碗參湯吧。若是老那麼容易籠絡,周若容想必早已到了上屋揭瓦的地步。
餘未寅心中疑竇叢生。以至於後頭再說些什麼,她都沒辦法聽得清楚。
若是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用在餘未寅這兒,想必是其恰當的。待用完了茶點,各顧各的往回走之時。平日裡一定是跟著孃親周若容的餘巳崎竟是笑嘻嘻的來挽住餘未寅的手臂。
“崎兒?”餘未寅本能的有些被驚到。但性是這乖巧妹妹,她還是歡喜的。
餘巳崎甜笑著說道:“我在後頭叫了姐姐好多聲呢。”
餘未寅笑著微微點頭。又是將後頭的瞧了一下。隨即,問道:“二嬸呢?”
餘巳崎如實以答:“我娘叫我先回去。她還有些事。我一人走,有些害怕。”
想必是要同老默默的協商些什麼。再一看分明渾然不知的餘巳崎,她只是道:“那一塊兒走吧。”
這短短的一,可餘巳崎卻如平時兩個模樣。話十分的多,即便是餘未寅只是淡淡的應著,她也能滔滔不絕。直至到了餘未寅的院跟前。餘未寅突然是停下腳步,道:“如若崎兒妹妹再不將想要講的話說出口的話,我可是真的要進去歇息了。”
只見餘巳崎臉色微微一紅。十分嬌羞的模樣,道:“真是讓姐姐見笑了,妹妹這些心思可是一點兒都瞞不過姐姐。”
說話間,她便是向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拉著餘未寅走到人少處。十分忸怩的說道:“姐姐。你可知那日的賞花大會是何用意?”
餘未寅不解的問道:“是什麼?”
“並不是暮霖哥哥辦的。而是世借了暮霖哥哥與金大人的名號。而為你特特辦的。他想見你。”
要說這,餘未寅也並非是不能猜測。可經由自己的妹妹說出口,卻終究是有些奇怪的。隨即,她無奈的笑道:“妹妹說笑了吧。”
“要真是說笑倒也罷了。可這是我聽我娘說的。慶珍姑姑親自來下帖的時候,還特意囑咐祖母一定要姐姐你去呢。”
餘巳崎力想要證明著。見餘未寅臉色不變,並不講話。那餘巳崎眨了眨眼,又是低下頭,絞著絲帕,換了一副模樣,細若蚊聲的說著:“若是姐姐並不喜歡趙世的話,可否將我引薦於他。”
卻只聽得餘未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崎兒,你在說什麼呢?”
“姐姐!”餘巳崎一跺腳,顯然是有些不悅。女兒家的心思,她盡數講給了姐姐聽,可這姐姐卻竟是笑話她。
羞憤如她,便是一轉身要逃開。卻被餘未寅一把拉住,只見餘未寅斂起了笑容,表情恢復如初,道:“崎兒。萬莫不要憑著一個人的外貌,便是將他定性為你自己心目中的那個樣。實則不然,你是真的喜歡趙齊光這個人,還是披著世名號的趙齊光?”
餘巳崎卻是毫不在意,問道:“這有什麼差別?”
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