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才女貌,兩位真是天生的一對,小的還沒有看過配得這麼好的……”小二阿諛地笑道:“少夫人有什麼吩咐?”
董卓英在桌邊有些啼笑皆非。
“設法弄些精緻的酒菜來,店裡如果還沒有起灶,到外面買,辦妥了會有賞!”“一朵花”煞有介事的吩咐。
“是!少夫人,小的立刻去辦,淨面的水馬上端來。”小二退了下去。
“一朵花”又回到桌邊,在董卓英對面坐下。
“董哥哥,別介意,小二稱呼錯了無傷大雅,解釋反而更糟。”
“我無所謂。”
“那就好。”
另一個小二端來了臉盆毛巾,兩人先後淨了面,不久,酒菜也送到,將就擺上桌,兩人吃喝起來。
“現在,我們來談談昨晚的事……”
“好!”
“我們巴巴地趕到撫州來,就是為了援手‘南義’馬榮宗?”
“我說過,在道義上我們不能袖手,如果我們不出頭,‘南義’馬榮宗他們全家都會遭殃。”“一朵花”說。
“可是……你向焦柺子保證真的白玉石環的確是失竊了,你是根據什麼說的?”董卓英不解的問。
“這個……你不必知道。”
“為什麼?”
“我……當然有我的道理。”“一朵花”有些期期艾艾,一聽就知道她言不由衷。
“你有什麼道理?”
“暫時不告訴你!”
“我知道你的道理!”董卓英放下筷子,聲音突然變冷:“‘南義’的寶貝兒子‘流香劍’馬永生跟你關係特殊,你護衛他老子是對的。”
“你……”“一朵花”兩眼一瞪,像要發火的樣子,但忽然之間又轉變為柔媚的樣子:
“哈哈哈,有意思,我也知道你說這句話的道理,你在吃醋!”
“一朵花”說得挺自然,好像真有那回事。
董卓英瞪了眼,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一朵花”自顧自地接下去道:“一個女人,要是沒有男人為她吃醋,就很可悲了,遭人妒忌是好事。”
董卓英氣不過地道:“吳姑娘,你真是一廂情願,我董卓英為人就像腰間佩劍,絕對不會為女人吃醋。”
“一朵花”滿不以為意地道:“很難說,不過……算我猜錯就是了!”拿起酒杯來:
“乾一杯!”
董卓英為了保持風度,勉強陪她幹了一杯。
“一朵花”又斟上酒。
董卓英心裡想:“她說過要助自己得到真正的白玉石環,二疣子得手的那隻,她連看都不仔細看就判斷是假的,表面上她是依據事理分析,實際上她可能另有盤算,自己真的要靠女人成事麼?”
“董哥哥!”她還是叫得很甜:“我知道你現在正在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董卓英冷漠不變。
“你在想真正的白玉石環。”
“又怎樣?”董卓英對她是又討厭又佩服,討厭她的為人,佩服她的聰明機智和江湖見識,甚至比於珊和何小宛還要稍勝一籌。
“我說過要幫你到底,這點我一定做到,絕不反悔。”
“嗯!可是我已經改變主意了!”
“哦!改了什麼主意?”
“自己的事自己辦,不假手別人。”
“我打賭,沒有我你辦不到。”
“不見得!”
“很簡單一句話,你無法分辨真假!”她輕輕一笑:“董哥哥,你別性急,做事情得按部就班來。
“首先,在大悲寺我們賣了那隻假手環,在今後的行動上就不會受人注目牽制。
其後,我們在焦柺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