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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雖然不能肯定是否當先用刀者與人動武結果,但眼下江湖從來就沒聽聞過墨門七大高手離開鶴壁山半步,更別說是這門獨家奇毒了,墨門為了對抗我們錯刀狼堡已經不惜閉門練武了。”刀烈說這話的時候,他當然想不到墨門的三公子肖遊已經開始趕往秦淮豔會。

“閒話帶過這些,金振遠提的那件驚天秘事你好像還沒說吧?雖然只是部分,我也是不想錯過的,我悶在宮裡有點久了,覺得自己突然衰弱得不勝秋風了。江湖如有異動,那才是真正的精彩,當真老了。”說到後面,周英威忍不住感慨起來,但這並不妨礙他突然將斂蓄起來的威勢盡數抖展而開,刀烈感到一定程度的壓抑。

可隔了數米站在周英威身後的金勇卻不曾覺得,他正斜眼往著關押在旁側牢獄裡的金振遠,說不清的高天悠遠中混透出一閃即逝的冷寒,轉換的極快還是隱藏的極深?

但是周英威是始終不曾覺察的,他此時正眯起眼睛緊盯著刀烈,等待他把最核心的部分秘事說出來。

“這兔崽子,交代得倒是比我還快啊,”刀烈本來準備繼續拿刀無痕的那些零散軼事來繼續忽悠的,但周英威藏帶提醒意味的收勁發功使得他不得不先說這個,“不過,像他那樣的廢刀靶子能知道那麼點透露也算是極為不易了。這部分的秘事,其實就是錯刀狼堡要派我等向宋廷討求封賞。”

“封賞?怎麼可能?先不說你們錯刀狼堡勢力之大,幾乎不在錦龍會之下,更重要的是,你們有荊南的老牌官家勢力作為支援,這數年來所籌劃的無不是吞併大小門派從而一統武林,在這種時候你居然跟我說錯刀狼堡要臣服我們宋廷?

只怕是敷衍博名的意思吧?嘿,又或者是要穩住我們錦龍會北調的勢力也說不定。”周英威在戰場久混之後,對於這些江湖伎倆自是看得比較清楚。

“更何況,你們劫持宣撫使並且偷取他們的令牌,就這本身而言就能看出你們錯刀狼堡的虛偽面目了,而且你們手持宣撫使的令牌出入淮揚想必也另有謀劃吧?揚州城的勢力更替也就在比較近的這段時間。”周英威又冷言冷語地補充道。

“這個?其實尋求封賞絕對是真的,當然我不過是一個跑腿傳話的小頭子,又哪裡猜得出我們堡主的真實想法呢?這個想必你也很清楚,不過至於具體討求怎樣的封賞我們堡主傳令的時候並沒有更多說明。”

刀烈已經從地上站起,但他自知不是周英威的對手,即使有雙腳可以來回走動並且發出攻勢,也絕不敢輕易動手。

“至於宣撫使的那兩枚令牌,其實說得簡單一點就是,完全是他姑媽的意外,說到這我都快被金振遠這兔崽子給氣翻天了,”刀烈插出話語補充的時候,看向老實靜坐在牢獄乾草上的金振遠不由得極為來氣,“這傢伙那天不在江岸上的客棧裡頭好好守夜,硬是仗著幾分武力與尊宣撫使的幾個護衛動手了。

嗯,也可能是他小子不小心的,他說是想拜會兩位大人的,哪料到那幾個護衛說他不懷好意。就這樣一時動起手來,我領著幾個人在外面指揮東西,並且死死攔住了那幾個功夫還算高的護衛。

而金振遠這傢伙則一臉壞相跟我說他要去搶劫點財物,我出於信任就將裡頭的掃蕩工作交給他了。到事後,他就給了我兩枚宣撫使令牌,還叫我在沿路城市蹭吃蹭喝,哎,早知道在這揚州就不該停歇下來去抓刀無痕了,不但沒抓到還陪了滿身的享受。”

刀烈的這番話使得周英威若有所思地將目光轉向了在搖草蓆杆子的金振遠,那是一種似曾無意又在動靜之間給人以操守的感覺,但金振遠很快用極為張揚地向壁撒尿證明他是粗人一個,而直到這時他才懷疑自己眼神看花地放掉了金振遠等幾個閒碎。

“要記得,我們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在金振遠即將走出威赫鏢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