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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力。

苗燒岡道:“趙獵豹,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進入到這方洞中呢?”

趙獵豹長槍依然沉穩握之在手,他身後的趙五恭敬的就像一隻狗,卻聽前者道:“你對麒麟紫英骨的真實性存在懷疑,還是怕我對你也下黑手?”

苗燒岡道:“簡直笑話,雙鐧會等人因為此寶而死之後,天下間就沒有比這東西更真的事了,至於你,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分彼此,又在怕些什麼呢?我怕的是另一個人。”

趙獵豹簡潔道:“誰?”

苗燒岡嘆息道:“自然是風野社在滁州一帶的壇主,聽說,風野社的每一個壇主都武功高絕,你我二人縱使聯手也不是對手,最主要是,他現在還在暗處,我們都知道,這人一定會出現的,風野社向來愛分著一杯羹。”

趙獵豹神情頓時肅穆起來:“你說得不錯,但若一直等著,我想我的腦袋也會頭疼得要命的。”他與苗燒岡對望了一眼,兩人心下默許地走到方洞門口,舞破天立馬警惕地持戒著滅世樽,拼死求生的勁頭全身瀰漫。

苗燒岡看了一眼舞破天道:“為什麼不殺掉這個小鬼。”

趙獵豹道:“為什麼要殺他?我們得手之後,大可把奪寶的事栽贓的他的頭上,不然,萬大均、陳智以及風野社的人又該找誰來算賬呢,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給李繼補上幾招,他死絕了我們的計策才不會敗露。”

苗燒岡瞬時反應過來道:“不錯,嫁禍他人豈非是很好的計策?李繼殺了我等四人奪寶後,又被門下弟子暗殺,這一幕聽起來太過完美了,簡直就跟真的一樣,我們詐死也不會有人偵察,妙哉。”

他向來都是言行守一的,聽得此言,手中的赤焰苗刀兇狠地刺向李繼的胸膛,舞破天的滅世樽自然揚手,李繼若是身死,這即將嫁禍於他的陰謀豈非沒有人給他洗白?

此時的李虛毅的心膽上彷彿凝聚到了喉頭,舞破天是否會拆穿自己,這還真是個問題。可是,瞬息兩連斬殺掉石虎和翟守珣之後,他的內外元耗空之後,對付石醒還是綽綽有餘的,對付這辣手算計的兩人,便如同強弩之末一般。

但是,讓他稍覺心安的是,趙獵豹急不可待地闖了進去。他能闖進去,並非是他的槍法無敵於天下,能夠抵擋住種種暗器飛刃,而在於,他的鐵槍與槍柄可以分離,連綴著一根韌性十足的彎線,銀鐵相融的材質。

趙獵豹的槍頭在透射之下,果是牢牢地釘在了鎖盒上,分呈三面的尖葉形狀。這近百米的距離,並不是誰都能瞬發而無誤的,但是,江湖之中精通暗器的唐碉未嘗不可,又何止九人才能取出?

可是誰都不會留意到這枚鐵槍頭,尖錐似地與鎖口產生對對接,能夠破鎖的器刃,獨此之外可謂天下少有,偏生趙獵豹控制鐵槍長線的手還在反覆牽動,似是要把鎖盒開啟了再取出。

終於,有接連數道的咔咔聲陸續傳來,他眉間的神色頓時從緊張中舒緩下來,除了最後一道聊可忽視的玉心鎖外,這鎖盒本身已等同於全開,他喜色盈盈於面地用巧勁將鎖盒勾了出來,暗箭與短刃都隨機關飛撲了出來,還有一道罩網將鎖盒纏住,可無一不被準備齊全的趙獵豹破開。

鎖盒被牢牢地拿捏在李二虎的手中,連日來機關算盡的他總算感覺到了一陣油然的鬆弛,那麼接下來,他所要對付的自然是苗燒岡了,一份價值連城的寶物為什麼要分之為二呢?

他轉過身來,趁著苗燒岡正待擊殺舞破天的關鍵時刻出搶了,長槍抖動,狂卷如四月的櫻花盛開,它所要落綻的效果是血濺四方的瓣朵。並不是趙獵豹不能多等,而在於苗燒岡殺掉舞破天后,兩人對戰的勝算又成了五五平分,還不如及早要你命。

鐵槍所散發出來的寒氣自然是驚到了苗燒天,苗燒天何等身手,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