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說到關鍵點上,讓人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實幹的鎮黨委書記,絕對不是在“短笛無腔信口吹”。
袁長泰在家裡看到這則新聞以後,如吞下了一隻蒼蠅般厭惡,他本來以為他能有個在電視上露臉的機會,畢竟夢梁鎮政府是三方之一,而他作為政府的當家人,自然是最好的被採訪物件了。
想不到記者上來以後,直接就奔朱一銘去了,他本來以為朱一銘會和上次一樣,讓記者去採訪別人。誰知這傢伙,竟口如懸河地說個不停,簡直好像事先打好了草稿一般。採訪完朱一銘以後,記者就直接去追副市長趙駿,壓根就沒有想起來還有他這樣一個存在。
朱一銘關掉電視以後,靜坐在客廳裡面,心想,朱一銘這次的表現有點反常呀,之前小龍蝦大賽,還有一路歡歌欄目組下來的時候,那麼好的機會,他都沒有搶著去處風頭,這次是怎麼回事呢?事出反常必有妖,可這妖究竟在哪兒呢,袁長泰撓了撓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袁長泰此時不禁有些許後悔,這段時間,把太多的精力投放在劉坤的事情上,不光沒有任何進展,鎮上的事情,還耽擱了,現在都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了,現在真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
先說劉坤的事情,上次他和邵大慶一起,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互相鼓勵著敲響了潘亞東的家門,結果連人影都沒見著,就被打發了出來。袁長泰很清楚地知道潘亞東在家,要不他媳婦問是誰的時候,不會那麼大的聲音。他報出家門以後,人家就直接回了一句,他出去吃飯了,還沒回來。這是什麼點,星期日的下午三點左右,會有人吃飯一直吃到這個時候嗎,並且潘亞東是出了名的懼內,就算想出去搞三搞四,也不會選在這大白天的時候。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人家不願意見你,你還能逼著他出來,再說,就這種情況,見和不見還有什麼區別,難道還指望他能出手相助?
從潘亞東那回去以後,三人是徹底死了心了,只聽把賭注都壓在劉坤身上了,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輸。從徐印龍那傳過來的訊息,自從劉坤收到了家裡送過去的包裹以後,就淡定了許多,咬死了那錢就是家裡給的,讓他買房的,一時半會,紀委的人也對他沒什麼辦法。現在正採取冷處理的辦法,決定暫時冷他一段時間,所以暫時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正因為心裡有了底,才有心思來過問鎮上的工作,此時袁長泰遭受到了又一個致命的打擊。現在不光魏強、韓雲霞、曹明擰成一股繩,孫運喜也不聽招呼,就連那個他覺得不堪大用的褚東,都因為上次迎接一路歡歌方案的事情,對他不理不睬,獨自在一邊做起了逍遙派。他這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做法,任誰也奈何不了他。這讓袁長泰倍感壓力巨大,一下子想要挽回這種局面,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能慢慢來了。
花木公司成立之後,朱一銘得空,側面打聽了一下李志浩調動的事情,這種級別的事情,自然不是想打聽,就能打聽到的,不過這難不住朱一銘。他打了個電話給李倩,讓她去向主管工業、科技的泯州市副市長賀解元瞭解一下。作為一個非常委的副市長,他也許並一定知道這事,但在華夏官場上,誰都不是獨木成林的,既然能做到副市長,沒有點關係才怪,料想打聽這點小事,應該並不難。其實朱一銘要真想打聽的話,打個電話給老丈人鄭相國應該不是難事,不過為這點小事,就大動干戈,覺得不值。李倩作為賀解元的晚輩,因為好奇,打聽一下本市市委書記的去處,應該完全能夠解釋得過去。
第二天,李倩的電話就回了過來,說還沒有確切的訊息,一說可能擔任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