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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就是有一些頭疼,應該不礙事的。

忽聽‘咪’的一聲,剛被我扔在案發現場的貓嗖得一下從視窗竄進來,跳上我的大腿轉著圈直撒嬌。還真跟著我回來了,我一把抱起貓咪,毛絨絨軟綿綿的,先抱一抱再解散吧,說起來我還是很喜歡貓的。

撫摸著懷裡的貓咪,我心想著,[野獸之眼]的時效只有一分鐘實在是太短了,要是能不限制時間的話,刺探起情報來可就無敵了。

回想起剛剛所見,我不禁有些頭疼。唯一清楚的就是死者是一擊斃命的,估計是偷襲,還有就是案發現場那個地方雖然有些偏,但也不是頂偏僻,要在那裡殺人,是有點難度的。

那是不是說明兇手就一定是一個很厲害的高手呢?那倒也不一定。

臨陣對敵是件很複雜的事兒,有時候光是能力強不一定管用,想要無聲無息的在暗中殺人更是如此。比如說萬花筒吧,就是一超級**,就是比本人再強幾倍敵人,只要沒防備,照樣能被不聲不響的撂倒。大家都知道鼬剛進曉的時候曾經把大蛇丸一招撂倒的事,這是事實,可要是說鼬要比大蛇丸強,打死我也不信。萬花筒就是那種特別逆天,特別BUG的東西,所以對於要得到萬花筒所要克服的種困難以及使用它所帶來的大批副作用,我一向都覺得挺合理的,人想要得到什麼好東西,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不是,雖然我不信佛,但我相信一啄一飲皆由前定,說通俗點就是天上不白掉餡餅地上不白給午餐,那什麼王者之氣一出金錢美女寶物密藉統統蜂擁入懷那種跟白撿一樣的好處,真是怎麼看怎麼可疑啊。

想著想著就不知不覺跑題了,再回到思路上來吧。結合失竊案裡的贓物在被害者身上發現的事實來看,兩起案件的嫌疑人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我沒見過失竊案現場,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要是像木葉一樣連鳴人都能輕易的偷走封印之書的那種程度的話,估計也不是太難——囧,開個玩笑而已——現實情況是現在巖隱村住著大批的外賓,既有需要保護的各國貴人,也有需要防範的各村忍者,所有他們內部警戒空虛是能夠理解的。可即使**了贓物,接下來還有巖忍暗部的追蹤和緊逼,那人卻始終沒有暴露身份,還順利擺脫了追蹤,可見那人也許不是厲害的高手,但一定是隱蔽和潛行的好手。

話又說回來,那神秘人物偷竊巖隱村的重要物品的目的是什麼嗎?他行兇殺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在我看來他橫豎都沒得到什麼好處不是,難道說他的最終目的其實是挑撥兩國關係嗎?

我揉了揉發漲的腦袋,把看到的情況和我的想法和大家說了一下,大夥兒討論了一通,也沒得出個結論來,我卻是有點兒犯困了。本來嘛,這幾天來的奔波就挺累人的了,好不容易躺到床上,都沒睡上個安穩覺就被吵了起來,剛開始事兒一件接一件的時候倒不覺得,現在一安靜下來,這眼皮可就有點打架了。剛好這時老師進來讓女生們都回自己房間去,大家都可以休息了,我再也堅持不住,道了聲晚安就躺回床上去了。

“喂,小五,醒醒!快點醒醒啊!”

有人在拿大錘打我的頭,我被打得好象撥浪鼓似的前後直搖晃。真奇怪,我記得自己明明是躺在床上的竟然也能前後搖晃。

糟糕!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不敢相信在這樣的環境裡自己居然就這麼睡死過去了。一睜開眼就看見鼬一臉氣鼓鼓的抓著我的肩膀,看見我醒來也不停手,反而搖得更厲害了。

“真不敢相信,你的警惕性上哪裡去了,我要是想殺你的話就是有十個你也得手了你知不知道啊?”

這小子長大後是個完整的面癱,現在修行還不到家,激動起來表情還挺豐富的。但我實在是沒心情去欣賞了,不知為何我的腦袋疼得好象剛被一群非洲野牛踩過一樣,我用手扶著腦袋直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