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的範圍從頸脖延伸到了肩膊、胸膛,粉嫩的唇循著這白得幾乎透明的肌膚,不間斷地細密吮吸著,期間夾雜著小小的噬咬。暴食豎立的瞳孔幾乎在金色中緊縮成一條直線,這是極度興奮的表現。嘴唇在被舔得泛起了一層濡溼的水光的胸膛上找到了右邊突起,薄唇箍住那點粉色,將那顫慄的顆粒落入唇齒間,舌尖靈活地繞著它舔捲起來,將那硬起來的顆粒舔潤得滑軟異常。
男人似乎被騷擾得睡不安寧,他皺起了眉想要呻吟,但洩露出來的聲音卻是含糊不清的,因為那隻正在把玩他舌頭的手。懶惰靜靜地斜坐在男人身邊,修長的身軀慵懶地靠在床頭上,半垂的眼中是晦暗難明的紅光。他伸出右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恣意地揉弄著那片柔軟,食指和中指探入男人的嘴中,口涎從無法合起唇角流下,在昏暗中泛著曖昧不明的銀光。被迫張開的嘴唇裡隱約露出男人的雪白牙齒,帶著危險的煽引感。懶惰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口唇中的粉色舌頭玩弄,追逼著、逗弄著那片溼熱的滑軟,讓它無路可逃,如它的主人一般。
男人無助地搖著頭,想要逃開那種逼迫,卻始終無法從夢中醒來。暴食和色慾很清楚在懶惰的操控下,男人根本無法察覺到這一切,只能沉迷於懶惰為他編織的夢境之中,於是他們越發地變本加厲。色慾不再逗弄那快要到極限的地方,而是別有用意地探到男人的後方,開拓。
“嗚……”
男人逃得更厲害了,但依舊無法從無邊的夢境掙脫出來。色慾輕輕卻不容質疑地轉動著手指,向內鑽進,直到整個指節全部沒入。指甲刮擦著軟嫩的內壁,左手同頻率地愛撫著那有些萎下來的部分,給以男人身體一種錯覺,一種被疼愛的、從後方獲得快感的錯覺。緊緻的內壁開始擠壓,不斷收縮著試圖把入侵者排擠出去,銀髮的青年嫵媚地笑著,他左右轉動著回擊內壁的擠迫,更深深戳向脆弱柔滑的內裡復又拔退,退到入口處就又狠狠地再次頂入。
這是一個馴服的過程。暴食不斷加大在男人敏感處的刺激,色慾插入的手指越來越多,愛撫頻率越來越快。在最後一次狠狠貫穿後,放開了桎梏男人的左手,看著他崩潰地哭著釋放出來。色慾輕喘著,滿足地笑了。飛濺的白濁數些沾到暴食粉嫩可愛的臉上,紫發的正太裂開了唇角,伸出猩紅的舌尖將其捲到嘴巴中,眯起的眼幸福無比。
“……好想吃。”暴食歪著頭,咕喃了一句:“好想吃爹地吶~”
色慾沒有馬上附議,但銀髮青年已經興奮很久的地方已說明了一切,水色的眸子中盡是滾燙的慾望。
“father還想躲多久?這樣下去的話,我可是快要忍不住強上了喔。”
懶惰懶洋洋地將右手收回,終於放過男人那可憐的舌頭。黑髮紅眼的王者伸出舌頭舔了舔食指尖,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那就不要忍了,藉口早就有了不是麼?”
他看著昏睡的、毫無自覺的男人。
“父親,我們將會滿足你的願望。作為代價,你可要好好疼愛我們啊。”
21、Twenty…first child
胖子睜開眼睛,白淨的臉上盡是驚慌失措。他下意識地撩起長袍下襬扒開褲子檢視,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滑膩粘稠,那驚恐轉化為無盡的困惑和迷茫。
他媽的他居然做春夢還是……不不不,胖子死都不承認他彷彿好像大約可能夢見了他被看不清的黑影壓倒、親吻,並且侵略,還可恥地在那荒謬的夢中得到快感。
他妹的晦氣!
胖子心情晦暗地從床上爬起,自我催眠地想要將那見鬼的夢遺忘。
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抱女人了?胖子困惑地思考著,然後打了個哆嗦。不不不,這輩子他根本!完全!一點兒都不想再抱女人了!難道真的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