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東西的某個陰暗角落,月亮依舊用著它那明亮的光芒代替著太陽照亮這陰暗的角落,但即使月光再強在耀眼卻永遠無法與太陽比擬,月光即便是再強再耀眼依舊無法掩蓋那冷冽的本質。世界上有種人即使身處多麼陰暗之處都能散要耀眼暖和的光芒,但這種人要是處於比他本身還耀眼暖和的地方時,人們便會認為那耀眼暖和的光芒是應該的,當然反之也是如此,但這兩種人有個共通點,那就是即使在相同與不同環境下都能讓人察覺特點。而有種人你在耀眼暖和的地方察覺不出他的任何特點,唯有在陰暗處時你將會覺,那個察覺不出特點的人永遠比所處的陰暗處還陰冷,就彷佛那處陰暗是他製造的一樣。
“扣!扣!扣!”的聲響中夾雜著像是肉類被鈍器刮過的悶聲,以及不時傳來像是骨頭被鈍器刮過帶有些尖銳的悶聲,這些聲響不斷從某個陰暗角落的廢墟傳出,周圍所灑落的冷冽白光就像是月亮特別關照這裡似的,不管任何人來看都會認為這裡的冷冽氣息比其他鬧鬼處還令人恐懼數倍。
廢墟中,遍地的血跡,血跡中夾雜著紅色碎碎的肉塊,四散的骨頭中充斥著一些有碎裂痕跡的骨頭,如果有任何人路過這裡一定會恐懼的叫喊。此時在這些恐怖的東西中站立著一位女性,那名女性滿身鮮血的低著頭望著那些東西,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更接近呆滯。
看著地上的狼藉,凜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湧現一股空虛感,這股空虛感中夾雜著一些對自身期許的負面情感。為什麼會出現這麼複雜的感覺?是因為人在極度的歡?後所產生的落差?還是因為自己完成了一件極力想完成的事情後,頓時喪失目標所產生的?還是……為了自己的行徑感到可悲?
“唉!”凜重重的嘆了口氣,看了看身上那些噁心的血跡,思索著該如何將血跡清除,就在這時候,身上的血跡像是被什麼排斥似的,違反了摩擦力的原理,就像是在空中的雨滴般,從身上整片滴落至地上,讓人完全感覺不到,這些水滴剛才還依附在面板以及衣物上。而在剛才血跡脫離身上的同時,凜清楚看見身上再次浮現的薄膜,沒想到這薄膜還有這種功用!
“唉!”凜不自覺的再次嘆了口氣。現薄膜的新用處並沒有替自己帶來任何喜悅,就算有可能也被此時的心情所掩沒掉。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做出這些事情?是因為空虛嗎?可是為什麼這次即使在做這些事情時,心頭總是壓抑股空虛感?這股空虛與興奮彷佛互相抗衡般,雙方都沒辦法將對方給消弭或是完全壓抑,心頭同時存在著這兩種反差情緒令人感到非常難受。就像是在你信心滿滿地正在完成一件事情時,旁邊不斷有人給你澆冷水一樣。
“難不成我體悟到人生的空虛了?”就在凜想要再嘆口氣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道不急不緩的聲音。
“你的心亂了!”
聽到聲音後凜警戒的轉頭望向自己身後,只見一名身形像似老人的人站在門口,身後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拖成長長一條也讓凜暫時看不清對方樣貌,待會看清對方樣貌之後的凜收起了警戒。
“老師!!”
………【第四十章 雜魚】………
走出家門的凜就這樣漫無目的得走在街頭,但真的是漫無目的嗎?其實凜的心中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因為凜走動的地方從光明處慢慢偏向了陰暗的角落,她在等,等待自動上門的獵物。而凜的等待並沒有太久,因為她已經覺身後有人在跟著她。
─────凜壞掉的分隔線─────
我的名字叫雜魚一郎,什麼?我的姓氏很奇怪?這可是古代天皇親自御賜的姓氏,這可是高貴至極的姓氏懂不懂?天皇為什麼會御賜這個姓氏?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以前老一輩的說是因為以前我們家賣的魚可是全日本最豐盛種類最多的,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