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癖好啊。”
“哎,那可不一定啊。”
吳二白忍不住打斷他們的對話:“好了,我太知道你了,在灘塗的時候就形影不離,一定是你把她弄進來的。”
李蓮花目光落在女皮俑身上,用肩膀碰了碰張起靈:“你說。”
這群人對他的話可謂是深信不疑。
張起靈緩緩抬起頭,想到那日的情形,點頭:“是。”
胖子率先吃驚:“小哥,你說!她!”
他不著痕跡地往旁邊吳二白走了兩步:“真的啊?”
李蓮花低頭理了理衣袖,悠悠道:“這個事吧,確實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他頓了一下,抬手點了點笛飛聲與張起靈:“我們見過她悄然出現。”
那次看鬼片身臨其境,至今難忘。
胖子和吳小邪抬眸對視上目光。
吳小邪又看向張起靈,恍然道:“海邊灘塗……那晚你打電話,讓我和胖子把她搬走!”
胖子也恍然想起這回事,瞪大眼睛,不敢置通道:“小哥,你什麼時候,這麼損了呢。”
“還是不是兄弟了。”
李蓮花低頭盯著拖鞋,半晌抬頭,清了清嗓子道:“這個,這個……其實也不怪小哥。”
他目光落在吳小邪身上,認真道:“這事兒,是吳小邪惹的桃花債啊。”
張起靈和笛飛聲難得地認同點頭。
此事他們私底下討論過。
確實如此。
多次確認這女皮俑對吳邪無害,才任由吳邪放在帳篷裡。
吳小邪吃驚地看著他,又看向女皮俑,又看向他:“我惹的債?”
李蓮花昂了一聲,抱臂回憶道:“在南海王地宮裡面……你不是不想讓她泡在水裡……”
“然後將她豎起來,皮俑卻給你引了路。”
他攤了攤手,無奈又道:“進入主殿的時候,你還想將人姑娘從水道里面弄進主殿。”
胖子嘖了一聲,點頭附和道:“這……確實有這回事啊。”
李蓮花昂了一聲,又開口:“你掉下洞的時候,不是還想用打火機點燃沼氣……”
他抬手點了點女皮俑:“還是人姑娘按住了你的手。”
眾人聽見這件事,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吳邪望著女皮俑,沉思良久,開口道:“坎肩,把燈關下。”
隨著燈滅,他拿著手電去檢視女皮俑,抬手緩緩地掀開女皮俑的頭髮。
唰!
突然一個東西出現,緊接著一把匕首紮在一團肉上面。
“哎,這是什麼東西啊!”
燈倏然點亮,胖子走過去,從地上撿起那塊肉,驚訝道:“二叔,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人手貝。”
“你看看,天真,這貨居然跟出來了。”
“南海王地宮裡全都是。”
吳二白帶著眼鏡看了看:“貳京你把這兩件東西,都運回去保護起來。”
李蓮花輕輕咦了一聲:“阿飛,我覺得不太像。”
笛飛聲目光饒有興致地落在女皮俑身上:“嗯。”
若是人手貝,為何還會分人。
甚至還會引路去主殿,悄無聲息地移動。
眾人對女皮俑與吳邪睡在一起一事,歸結於人手貝所為。
出了這件事之後,吳二白便將南海王的一些東西,存進一個叫十一倉的地方。
這些李蓮花倒也也沒糾結,但他與阿飛居然都得到吳二白的部分佣金。
他看著手機裡面的餘額,忍不住哼上一段曲子。
笛飛聲坐在一旁低頭剝著橘子,淡淡問道:“你坐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