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娥莎微笑著扭過頭,遞過來一柄匕首和一副指刺“不需要別的了?”
“我又不是賣兵器的……話說你哪裡搞來的那麼多兵器?”貝爾接過匕首和指刺放進衣袋裡。
“隊長走的時候留下的。”安娥莎拿了兩組十二枚飛刀,和兩柄短矛端詳著。
貝爾真的很想問她們的隊長是不是個奇葩,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或許這就是她們那個部隊的行事風格吧,出乎意料的事情太多了。
收下了武器後正準備繼續剛剛的話題,就見安娥莎刷的一下把裙子掀了起來,一條雪肌**向旁伸出,裙邊繃在屁股邊緣勒出一條淺淺凹痕,似乎並沒有在意身後的大男孩,若無其事的將飛刀袋綁在了腿上。
難道……這就是女兵的氣魄?!一陣的血氣上湧貝爾趕緊閉上了眼睛,他哪裡見過啊!閉著眼就覺得一條修長光滑的大腿在眼前晃悠,要知道當時的社會底線是女人可以露半乳,可絕對不能露大腿!更何況這種連屁股都快遮不住的。
“你沒事兒吧?!不是隻有腿受傷了麼?!”裝備好武器的安娥莎扭回頭,看見貝爾在窗邊坐著雙目緊閉留著鼻血……這光景給她嚇了一跳,這傢伙什麼時候又受傷了?!
“啊不!沒事兒!那個,我從小就有這個毛病,洗完澡容易流鼻血,沒事兒沒事兒閉會兒眼就好。你忙你的哈。”總不能說是看了你的大腿才這樣的吧,還好反應快,不然凶多吉少。
“哦,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真的不要緊麼?我幫你擦擦吧,你別動啊。”安娥莎的聲音傳來,貝爾可以感覺到她起身並走近了自己,啊不~應該說大腿走近了自己。
“不不不用了!吭……嗯……”隨著安娥莎抬起貝爾的下巴,涓涓細流的鼻血一下噴湧而出,好在安娥莎手疾用床單一下子堵住了貝爾的口鼻。
“呼……新衣服差點就毀了。”這還是自己來到人類世界的第一件平民衣服呢!
被堵住口鼻的貝爾,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會行走的大腿幻覺也消失了,鼻血也不流了。洗完臉後貝爾痴痴的坐在床邊,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這可能就是軍人的魄力吧,怨不得村裡的男人都那麼愛當兵。想到村子貝爾又開始難過了起來,那麼多人都死了。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再次燃起怒火的貝爾,摸了摸腰裡的匕首,翻身倒下就要睡覺。安娥莎以為他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趕緊掐他人中。
“啊!你幹嘛?”被掐疼了的貝爾忽的一下坐了起來。
“你暈了!你不知道啊?”安娥莎有些焦急的說道,這萬一洗澡給洗死了,自己可怎麼交代啊。
貝爾翻了翻眼皮“睡覺啊!晚上不是要出去救人的嗎!?”
安娥莎撇了撇嘴“晚上大門一關,那麼高的圍牆!你告訴我怎麼出去?趕緊起來!趁著天還亮。”
出了門的二人,不多時,已經來到了哨站大門口,圍觀的人群早已散去,商隊和平民進出有序。貝爾一路上都在注意有沒有人跟蹤自己,安娥莎卻對來往商隊中兜售的散貨頗有興趣。
哨站只算是中繼所,在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一般是不會對來往人員進行詳細盤查的。兩人也只是經過的時候被守衛瞥了兩眼就沒在意了。越是順利貝爾就越是不安,尤其是像安娥莎這樣的美女竟然沒人過來搭訕,實在有些奇怪。
赫茲米爾所在的商隊正被隔離在哨站外的一所大木屋內,門口有短矛哨兵站崗執勤,兩個人走出了數百米之後,便一頭扎進了道路邊上的密林中。此時哨塔上的哨兵恰巧看到了他倆的身影,也只是搖頭嘆息了一下,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我們就在這裡摸過去,一邊觀察一邊等著天黑。”安娥莎指著來時的方向。
“哨站守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