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看著她忽然笑了,
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一樣發出淳樸的咯咯笑。
十根紅線從紅鸞斷指處垂落,又預定的紛紛落在一根指頭上。
紅線回收帶著那些斷指重新拼接了斷口,雖然拼接的甚是精準但被剪刀過的痕跡還是很明顯。
每根手指都多了一道血痕猶如是一枚鮮血鑄成的戒指。
黑衣老嫗倒是並不在意紅鸞修復斷指的行為,貌似剪過一次手指她的目的已完成。
所以現在黑衣老嫗將全部重心放在了我身上。
黑衣老嫗望著我口中怪笑不斷,她又看了看昏迷的母子:
“給你姻緣你不要,是不滿意嗎?”
她捏著剪刀一挑,一條紅線從虛空中被挑了出來。
紅線的另一端依舊深埋虛空,而一端在我身上。
無疑這又是我的一條紅線,這黑衣老嫗不知為何總喜歡對我的紅線去下手腳。
本來我不爽想處理掉她呢,可忽然間我留意到黑衣老嫗挑起的那條紅線我的殺心驀然放下了。
洩氣放下手,心想著已經用不到我出手。
黑衣老嫗這次挑起的紅線有點特殊,這條紅線比以往任何的紅線都要鮮紅,
僅僅是從虛空中浮現就是欲要滴血的樣子。
這條紅線比起其他紅線虛幻,夢幻。
黑衣老嫗同樣因這條紅線面露陶醉,拿著剪刀的手在抖。
她不敢想親手剪斷,篡改這條紅線後她將會有多麼愉悅,得到怎樣的成就感。
我冷冷看著她動手剪紅線,這條紅線是我最為放心的。
當這條紅線出現時我便心有所感,紅線的主人也隨之浮現腦海。
因為是她,可以完全將心放下。
擔憂這條紅線?
如果說老嫗若能剪斷……
顫慄的剪刀刃上下夾住了紅線。
而後老嫗手指用力。
一聽咔嚓一聲……..剪刀崩斷了。
剪刀地域下窪村內一片死寂,
拿著剪刀的老嫗凝固住了,不為變得只為她那崩壞刀刃斷成四節的剪刀。
顫慄,老嫗渾身都在發抖。
“老身…….老身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