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廖環顧四周,看到這個房間前後的門自嘲道:
“這裡似乎有著無數個房間,這裡房間宛如活著的一樣”。
“當你進了這個房間,你想要退出去時,你會發現你之前開啟的門已經關上了,你待過的那個房間已經不見了,轉換而來的是另一個陌生的房間”。
“房間與房間基本無異,硃紅的牆壁,窗戶上令人發毛的怪異雕花”。
“我們在數個房間徘徊,如同進了迷宮找不到出路與退路,在我們坐下休息時,我的一個同事不斷撓著胸前,之前他就有幾次這種行為,只是現在他的行為似若癲狂,胸.前衣服都滿是血了,他還在撓”
“他說他衣服裡進蟲子了,癢得很,讓我們幫他抓一抓” 。
“我們為了安撫他,停住他自殘似的抓撓只好幫他抓抓,誰知道一掀開他的衣服,一張在面板上突出的血臉瞪著我們所有人”。
“那張像是面板上多出來的肉塊,臉部被抓花,血肉糜爛的動彈著,我們愣住,那個同事還在讓我們幫他抓撓”。
老廖嘲諷的說:“那種樣子,我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所以那個同事就和瘋了一樣掏出槍射殺了另一個一級探員”。
“靈異對策局的專家出手殺了這個同事,他胸.前的人臉也凋零衰敗”。
肉瘤似的人臉.....我想起方才那個道士身上的肉瘤臉,這種肉瘤臉會導致情緒失控,直至癲狂?
那個道士的行為有了解釋。
老廖繼續說:“我們搞不清楚,那長在面板上的肉臉是怎麼回事,只能當成一個值得注意的插曲”。
“而後沒多時,在我們休整後將要繼續前進時,我看到前面一個人背後衣服下有張臉!”。
“之後的事情可想而知,那個人被我們殺了,掀開他後背衣服那個肉臉慢慢扁平”。
“經過這次,我們再也無法輕視這古怪的肉臉,有人推測說這東西會傳染,可被我們殺人的這人根本沒有和最開始長著肉臉的那人接觸”。
‘也有人說這是這墳裡的邪祟搞得鬼,甚至有人說這是這墳裡的不祥,所有闖進來的人都無法逃過’。
“這句話很怪吧,不該是我們這邊的人所說,眾人驚異看向他時,見他臉上一張肉臉慢慢增生出”。
“天師,專家們行動時,我又注意到旁邊的一名專家胳膊上一張肉臉衝著我笑,漸漸更多帶著肉臉的人被發現,場面亂作一團,在混亂中我與天師他們走散了”。
“這種肉臉根本令人無法下手,怎麼得來的不知道,避免方法也不知道,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殺了他”。
“我們親手殺了自己的同伴”。
“或許這真是這墳裡的不祥,每個進來的人都會遭遇不祥”。
“事出必有因,這肉臉或許是某種的東西搞的鬼”,我不太認同不詳這種說法,
好歹是自己家祖墳,自然是不想被冠上不詳這種名號。
老廖已經將手臂包紮好了:“可能是吧”。
“你下手可不輕啊,這條手臂幾乎被你廢了,不愧是伏籠山崇明道長的門下”。
我一點都不後悔動用嘲風龍紋:“我如果不動手,那就是我喉嚨被割開,你的手我對此多有抱歉”。
老廖擺擺手:“沒事,是我先動手的”
“再說你有這種實力是好事,遇到你算我幸運,現在我們兩個碰在一起也能做個伴”。
“你要找四瞳他們吧,我自己正在這裡處處碰壁呢,一起走吧”。
他起身指了指前後兩個門:
“無論是朝前還是朝後走,都無所謂,想必這兩個門後的房間應該已經變過了”。
“是啊”,我抬首注視著老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