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往的作風和行事手段,自然是斷沒有放過叛徒的可能的,為了表明自己的忠心,在‘我’沒醒前,哪一個敢站起來離開?
而那個王雲陽以為我當時還在昏迷排毒中,所以那凌厲狠毒的一劍送來時,認定我是絕對必死無疑的,卻沒料到我會有那般快捷的反應,反而白送掉了他自己一條性命。
雖然我從頭到尾沒說過要殺了他的話,但是被刑堂堂主莫清歡帶走的人,又有幾個會有好下場,死亡反而是對他最大的慈悲了。
我的這一舉動,足夠使我奠定以後更讓人小心伺候,百般尊崇的地位了,且不說我中了劇毒不死之事,就說昏迷中本該心無旁騖的排毒的我,居然有那般功力和警覺,把行刺我的王雲陽當場打從重傷,這兩點加上,我在他們的眼裡,就和‘千年不死,萬年不滅’的老妖物差不多了吧!
以後誰還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打暗算我的主意?除非他真的是嫌命太長,生活過的太無聊了!
我敢肯定,即便是在心中有著想要我死這樣的念頭,也是會小心翼翼的掩藏著,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我看出來就完了!
所以我雖然無意如此,卻不能否認,從我醒來那一刻,就註定著那些人從此後會更怕我了,所以我想要改變他們對我的想法和看法,也就更沒有指望了!
水離憂在這一群人中,自然是尤其害怕的一個,畢竟叛變的鐵閣和錫閣是歸他管轄的,即便他對我忠心耿耿,按照血樓建立初期就成立的規矩,他也是逃脫不了連帶責任的,所以他才會尤其要我下令責罰於他。
光‘管教無能’這項罪名,就足夠他去刑堂捱上幾十鞭子了,更別提這次是‘行刺主上’的罪名了,即便是連帶責任,也足夠讓水離憂死個十遍八遍了,但是我卻並不想要他的命,因為這實在是件範不得要人命的事情,何必白白要一個人死呢?
但是這樣的話,我心裡想想可以,說出來,別說他們不會相信,以為我一覺睡醒睡壞了腦子,就是我自己,擁有了原來的血娘子的記憶的我,也是不相信自己說得出這些話的!
不管我再怎麼肯定自己是個全新的我,但是畢竟大腦裡擁有著雙份記憶的我,已經在很大程度上與真正的我有些不同了,最明顯的就是在這五天了,我出奇習慣的把屬於她的記憶和習慣,和屬於我自己的記憶和習慣,進行了有機的融合。
所以有時我做出的事情,說出的話,已經不能單單的把它認為哪些是原來的血娘子會做的事情,哪些是現在的血娘子會做會說的事,而是完全取決於下意識的反應了。
雖然這樣的經驗實在很新鮮,但好在我適應的實在很良好,竟然已經開始喜歡這樣兩個截然不同,卻又結合的那般互補的雙記憶生活了!
現在我安閒的調整了一個姿勢,斜靠在軟榻上,等著血樓裡的大管家,也是天閣閣主的林萍蹤的到來,從出了行刺事件後,還敢頻繁出現在我面前的,就只有這個大管家的林萍蹤了,我很好奇他今天會來找我彙報些什麼事情。
005 請柬
接上文:現在我安閒的調整了一個姿勢,斜靠在軟榻上,等著血樓裡的大管家,也是天閣閣主的林萍蹤的到來,從出了行刺事件後,還敢頻繁出現在我面前的,就只有這個大管家的林萍蹤了,我很好奇他今天會來找我彙報些什麼事情。
腳步聲停在了書房的門外,雖然只隔著一道門檻,一步之間便能跨入,他卻並沒有踏進來的意思,只是用平穩中帶著恭敬的聲音在門外道,“屬下參見主上!”
“進來吧!”我的臉還在書後,漫不經心的隨口道,其實心思一半已經不在書上了,只不過我是不會讓他知道的,因為我發現,暗暗觀察他的表情,看著他小心翼翼揣測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