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肋骨的時候,我挺震驚也挺難過的,因為這等於明擺著告訴我,我肯定會變成瘋子,並且變成瘋子的那一天會很快到來。
我壓著難受勁兒,做出坦然的模樣,接受了這個真相。我坦然了,夏淵倒彆扭起來了,就是不願意接受事實,就好似是他病了,而我是局外人似的。
難以理解,真難以理解。
在廁所蹲了半天,我也沒想出個什麼道道來。我一會兒想著早晨吃米粥的事兒,一會兒想著泡澡的事兒,腦子像是陡然老化了似的,一勁兒的重複迴圈著剛剛發生過不久的事情。
至於以後該怎麼做,我根本沒想,因為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