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我和寒煙討論後都覺得,就是因為繼善沒有後嗣,所以劉維陽才滋生了野心。”
感覺那麼的怪異,繼善沒有後嗣是舉國皆知之事,為何劉維陽要特地去東坪?東坪雖然是邊越最大的州,但是歷史上並沒有聞名的美女,劉維陽不去河中,卻特地去東坪?如果二哥沒有關注這樣明顯的漏洞,那麼司馬寒煙一定會關注,楚韻歌揚起眉,“二哥,你還隱瞞了什麼?”
“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因為歷史上並沒有聞名的美女是東坪人,所以我問了寒煙,”楚韻遠抬起眼眸,“寒煙說東坪也許是繼善指定的,所以劉維陽只能去東坪……”
“胡說!荒謬!”楚韻歌大怒。他猛的站起身,“二哥,這樣的解釋你怎麼能相信,這件事你沒有再追查下去嗎?而且這件事這般怪異,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慌亂的移開眼眸,楚韻遠訥訥不能言,過了許久,他才輕聲道:“我本想派人去查,但是寒煙制止了,而且,而且傳繼善要對劉維陽動手那個訊息回來的。也是寒煙原來的部下。”
正要說話,楚韻遠突然抬起首,直視著楚韻歌,目光中有一絲哀求,“小弟,那個人一直很可靠,從前傳回來的訊息完全無誤,而且我也不相信寒煙會害我們,她畢竟是我的妻子,而翰汶的娘。”
鎮定了片刻,楚韻歌緩緩坐下,心念電轉,這件事並不那麼簡單,司馬寒煙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才阻止二哥去調查劉維陽的動向?而且繼善要對劉維陽動手的訊息來得這般突兀,事先沒有一點兒的徵兆,這訊息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件事在自己腦中不停的糾結、膨脹,究竟真相如何呢?自己也不願意懷疑司馬寒煙,因為在二哥心裡,那個女人也許就是整個世界,她對於二哥的意義相對於嫣然於自己,但是司馬寒煙這般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二哥,你請寒煙到這裡來吧!”楚韻歌仍然注視著湖面,“請她來明確,以免咱們在這裡胡亂猜測。”
等了一柱香,司馬寒煙才抱著翰汶趕來,看她的神情,似乎已經猜到自己要追問她的問題,從二哥的眼神來看,他並沒有告訴她實情,她能夠猜中,想必那件事定然有蹊蹺,而且她非常的聰明,楚韻歌不由告誡自己詢問時,一定要小心謹慎。
“二嫂,”楚韻歌起身對司馬寒煙點了點頭,“二哥。你們都請坐吧!”
靠在司馬寒煙的翰汶瞪著澄澈的雙眸,他顯然剛剛才睡醒,按照慣例他應該到書房讀書,所以當他發現自己並非置身於書房,面上便浮出一絲疑惑,他好奇的凝視著楚韻歌,眼中漸漸浮出一絲恐懼。
“翰汶,”看著他,如同看到小沅一般,楚韻歌煩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柔聲道:“餓了嗎?”
沉默的點了點頭,楚韻歌從身側的香袋中取出一塊香糕交給楚韻遠,“翰汶,小舅舅的孩子下個月就一歲了,他最喜歡這樣的香糕,翰汶嚐嚐?”
瞪大眼睛,小小的咬了一口,“小舅舅也有孩子嗎?”
“是啊!”楚韻歌微微一笑,坐直身子,眼睛盯著司馬寒煙,“二弟,你陪翰汶到湖邊玩耍如何?”
不待楚韻遠回應,司馬寒煙淡然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劉維陽到東坪的確不是為了給繼善找美女……”
清晰的看見楚韻遠瞪大了眼睛,他似乎完全沒有想到司馬寒煙會欺騙自己,司馬寒煙伸手接過翰汶,冷冷道:“劉維陽到東坪是為了找我,繼善想到了司馬家的勢力,他想要我們重新出山,當年我的先祖就是隱藏在東坪,直到我的爺爺那一輩我們才遷離東坪。”
應該相信她嗎?這般聽來,似乎天衣無縫,但是……
“小舅舅,”翰汶突然張開手臂,“抱,抱。”
連司馬寒煙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將翰汶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