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問日?緩步找到楚韻清,暗中做了取消計劃的手勢,他點了點頭。 轉身走到一側,放下點心,回到自己地位置,也不和他人交談,只是想中尋思楚韻歌所說的話,他似乎意指夏問日主導著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只不過夏問日平日不拘禮數。 說話常常出人意表,今日的舉止也不算過於出格。 究竟小弟言中的潛藏著什麼呢?
百思不得其解,轉眼之間,六位國君已重新入座,眾人起身行禮,還未落座,就聽夏問日冷冷一笑,“夏侯兄。 你可有什麼決斷?”
心下一跳,難道是小弟的話令自己生了疑心,所以覺得夏問日這句話似乎有所指,可是究竟是什麼,又說不出,就像一口氣悶在胸口,怎麼喘息都覺得鬱結在胸口。
未等夏侯日開言,楚韻歌突然起身。 對繼善長施一禮,“皇上,臣有話想說。 ”
眾人一齊轉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楚韻歌身上,楚韻遠卻凝神看著夏問日,他覺得夏問日嘴角有一絲冷笑掠過。 心下暗驚,想必小弟這般作為,已經中了夏問日地計。
“愛卿儘管道來。 ”看繼善的神情,他只是想平息各國君地口舌之爭,卻不知道已經把邊越推到了風口浪尖,“只要有利於六國親善,愛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走到六國國君面前,楚韻歌突然跪下,“臣楚韻歌請各位國君恕罪。 ”
六國國君面露驚詫之色。 不待眾人說話。 楚韻歌仰頭一笑,“臣在赴漉臺之前。 曾經處心積慮的想將燕啟趕出六國的盟軍,而且楚韻歌此舉有一半的原因是出於私心。 ”
一言既出,舉座皆驚,繼善面露驚詫,卻始終一言不發,楚韻歌偷眼看去,知道繼善已經猜到自己的想法,他此刻不說話,便是存心相幫,有了他,自己的計策實施起來就更加的容易。
“楚帥一言驚四座,”侯宇軒突然笑道:“朕想楚帥這般說,一定是有更加驚人地後文吧!”
“愛卿,”繼善對站在一旁的太監示意,“坐下說吧,愛卿之言,一定有利於國家社稷,有利於六國聯盟共抗龍皇。 ”
“謝皇上,”拱手為禮,坐在錦凳之上,楚韻歌對夏問日微微一笑,“適才臣已說過,臣想將燕啟將軍趕出六國盟君有一半是出於私心…… ”
“楚韻歌,你真是其心可誅,”燕衛國的左宰相程渝一拍案几,“大將軍有功於社稷,對六國聯盟更是鞠躬盡瘁,你竟然想將他趕出盟軍,真真的居心叵測。 ”
待他說完,楚韻歌並沒有馬上開言,而是微笑著靜侯片刻,無他人接言,這才緩緩道:“謝程大人提醒,程大人難道適才沒有聽諸位國君議論嗎?諸位國君覺得燕啟將軍不適宜再留在六國盟軍之中,即使到了此刻,楚韻歌仍然堅持認為燕啟不適宜再留在六國盟軍之中,否則,六國盟軍面對龍皇刀鋒永遠不堪一擊。 ”
燕衛國群情激憤,有大臣起身似乎想反駁楚韻歌,夏侯至輕輕搖了搖手,滿面笑容,“楚帥請繼續說。 ”
“謝夏侯國君,”楚韻歌微微一笑,“皇上,臣有一幅小圖想將諸位國君共賞。 ”
“好,”繼善點了點頭,“愛卿,圖在何處?”
楚韻歌起身,伸手輕輕擊掌,太監們抬著一幅圖小步走到場中,然後兩人一組,慢慢的展開,那幅被楚韻歌稱為小圖的圖展開之後,扶圖的太監們已站到大殿的兩側,“諸位國君,這是楚韻歌根據七國地地圖所繪製的七國山川河流圖。 ”
一片驚歎之聲,除夏侯至面露微笑外,其餘國君皆露出驚訝之色,楚韻歌察言觀色,已然猜到夏侯至的想法,他微微一笑,“諸位國君請看,這連紅線便是安楚國的邊境線。 ”
“楚韻歌,”程渝揚起眉,“你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