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將咱們放在眼裡,輕則高聲呼斥,重則以軍法威脅,咱們走一步路都得小心翼翼,否則,不知道會觸犯了他那一條軍法。”
滿面含笑的聽他們發洩內心的不滿,眼睛在帳中飛速的掃視,關輝宗手扶腰刀,威風凜凜,感到自己的目光,他面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又迅速的轉過身,如同在檢視敵情一般,滿意的收回視線,關輝宗能進入此帳,說明他在軍中至少已升到中級軍官,看來軍中的大試果然能夠幫助自己提前達成願望。
“楚大人,您說說,咱們這哪兒是來打仗,”一眾的將軍們滿面憤慨,“完全是來受他陳昭的氣,還打什麼仗?”
“各位將軍,”楚韻歌起身團團。作了個揖,“各位心中的苦楚在下已經明瞭,明日在下進主帳之時,定然為各位將軍討回個公道。”
“楚大人,”眾人異口同聲,“今日您斥。責陳昭,咱們心裡那個高興,明日您需要咱們做什麼,儘管開口,只要出得了胸中這口氣,咱們……”
“各位將軍,”楚韻歌搖了搖頭,“來。日方長,總不便大家都與他破了臉,明日各位將軍請安心上坐,儘量一句話都不要說,待在下為各位將軍討回公道。”
升帳約有半柱香的時辰,陳昭都一言不發,坐在下。首,楚韻歌輕搖著紙扇,神態自若,完全不以為意,坐在他身後的一眾邊越將軍如他所言,沉著臉,垂著臉,一言不發,坐在對面的邊越軍官,滿面的得意,神采飛揚得幾乎要衝破帳頂。
“楚大人,”陳昭的語氣依然傲慢,記憶裡他謙恭的聲。音早已遠去,連半點兒痕跡都未留下,“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咱們要動用太極箭,那你說說想法吧!咱們怎樣才能用太極箭射傷月帝?”
“陳帥,”楚韻歌笑容可掬,手中的紙扇輕輕搖動,仿。佛正在品詩論道一般,“在下雖然不通武藝,但也知道要箭要射出,需要將箭搭在弓上,然後拉開弓弦,對準目標發射,在下想,如此這般,就能射傷月帝。”
沒想到他竟然。這般回應,陳昭只覺得受了輕視,滿面漲紅,一眾的邊越將軍只覺得滿心暢快,過了半晌,陳昭大聲道:“本帥是問你,怎樣才能射傷月帝?”
“陳帥難道適才沒有聽到在下說話嗎?”楚韻歌神態仍然悠閒,收了紙扇,滿面誠摯的笑,“在下適才說對準月帝,開弓射箭,她一定就會被射傷……”
張口結舌,許久說不出話來,陳昭面上如同打翻了顏料鋪,時紅時青,隱隱又泛著綠光,看來極為惱怒,不過又抓不到楚韻歌的把柄,一口氣憋在胸口,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過了良久,陳昭放緩了聲音,“楚大人,本帥是想問這場仗應該怎樣打?”
怎樣打?是啊!怎樣打才對自己最有利?楚韻歌揚眉淡笑,“陳帥,在下只是一介文臣,這兵刀之事,還是請在座的各位將軍各抒已見,在下初來,許多的情形還不瞭解,所以想多瞭解瞭解情況。”
許是明白口舌之爭他佔不了上風,所以陳昭立刻命令邊越的將官向楚韻歌介紹此時的情況,那將軍頭髮花白,舉止有禮,他起身後,首先對陳昭行了禮,再轉身對楚韻歌行禮,又團團的對所有將軍行了禮,這才輕聲道:“楚大人,我們接到訊息,安楚的皇帝對這次的進攻相當重視,所以她御駕親征,寧不凡為元帥,坐鎮中軍,獨孤落日留守邯陽,葉臺為軍師,共率軍十一萬人迎戰,前日,阿奴和吳成的前鋒營已經到達邊境紮營,計算時日,明日月帝就將到達,月帝為了搶得先機,定然會提前發動攻擊。”
沒想到嫣然來得這般快,為了取得這場勝利,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獲得首戰的勝利,出於鼓舞士氣的目的,她定然首戰就會出戰。
“楚大人,”不知不覺間,陳昭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幾乎是謙恭的,“你覺得咱們首戰獲勝